了柳生的動作,他瞥了柳生一眼笑道:“慶祝啊,別掃興。”
柳生無奈地嘆了口氣。
果然仁王晚上洗漱睡下之後就覺得不舒服了。
頭痛,呼吸道有點發熱……
但太累了,他還是毫無障礙就陷入了睡眠。
只有兩個人的房間比起四個人的房間要安靜許多,床也大了很多,這樣的環境,真的很適合睡覺啊。
於是半夜仁王就發起了燒。
不舒服也沒能讓仁王從睡夢中醒來。
他最近真的太累了。
身體上的,和心理上的。
第二天早晨起床時柳生就發現了仁王不對勁。
他看著整個人所在被子裡微微皺眉的仁王,心跳加速了一瞬。
“雅治?”他喊了一聲,走近了仁王。
……怎麼覺得仁王整個人在發熱?
柳生探出手,貼在仁王露在被子外面的額頭上,然後瞬間像被燙傷一樣收回。
他皺了皺眉喊了一聲“雅治”,沒得到回應,便急匆匆出去找醫藥箱了,沒走兩步又回來進了洗手間拿了條毛巾用冷水浸溼放在仁王額頭上,還順便整了整仁王的被子——雖然以仁王那蜷在被子裡像個繭的模樣也並沒有哪裡需要整理的。
於是等仁王昏昏沉沉醒來時,除了感覺全身都在發熱但就是出不了汗的憋悶感之外,就是呼吸時胸口的疼痛和額頭的涼意。
果然發燒了。
他這麼想。
——原本還不一定會生病,可既然潛意識裡覺得自己會生病,身體不就撐不住了嗎?
動了動,全身都在發酸。
……明明沒有劇烈運動啊這種乳酸過度的感覺是什麼啊。
撐著從床上坐了起來,仁王握住了滑落的溼毛巾一臉嚴肅。
柳生這時走了進來,帶著溫水和藥片,還有體溫計。
“醒了?”他走到仁王的床邊,把水杯和藥片都放在床頭櫃上,“那就吃藥?”
“……哦。”仁王應道。
他把藥片吞了以後一點一點嚥著溫水,也接過了柳生遞給他的體溫計。
這副樣子讓柳生有點疑惑又移不開視線。
要知道平時想要見到仁王這樣“安分”,“乖巧”的樣子可不容易。
“要去醫院嗎?”他問道。
仁王聽到問話反應了一會兒以後才啞著嗓子道:“……先看看溫度再說。”
喝完了一杯溫水仁王又慢吞吞從床上坐起來去洗手間洗漱了,期間還注意了沒把體溫計弄掉。
然後他在洗完臉之後覺得時間差不多了,把體溫計從手臂下面拿出來看了一眼。
……39?
這麼高啊。
仁王癟了癟嘴不太高興。
他拿著體溫計走出洗手間:“比呂,陪我去醫院打吊瓶嗎?”
柳生:總覺得這和我想的有點不太一樣。
早起的柳見到柳生出來翻醫藥箱就知道仁王病了,於是等仁王收拾好自己走出來的時候他已經在電飯鍋裡撒了把米加了水煮的差不多了。
見仁王面無表情走出來,他開啟鍋:“吃點東西?讓桑原送你去醫院吧。”
仁王點了點頭。
仁王喝粥的時候柳生還是忍不住看他。
從房間裡走出來的幸村一眼就看出是怎麼回事,便一半解釋一半調侃地道:“仁王生病起來會變得和平時不一樣呢。”
他說完還走到仁王身邊,摸了一把仁王的額頭皺了皺眉。
從始至終仁王都毫無反應慢吞吞喝粥。
柳生:……所以才說,和我想的有點不一樣啊。
柳生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