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了她體內蔑的存在,才甦醒過來,並且鑽進了安冉的身體裡。
使得安冉如今體內的玄力與魔氣之間並不排斥,而且讓安冉所發出的玄力具有了侵蝕性。
在一瞬間的寂靜之後,就是眾人驚恐的大叫,血水灑滿了地面,流出了青樓。濃濃的血腥味充斥在整個青樓之中。
蔑此時都沒有對那幾個騙她來這裡的混混動手,那幾個人就已經腿軟的摔倒在地上,不住的求饒。
蔑自小就不知道饒恕兩個字怎麼寫,她大笑的看著跪在地上的底下的人類,素手輕啟,一縷黑絲就順著她白嫩的指尖緩緩地遊了出來。
那黑絲遊走在了那幾個人的身上,那幾個人本來還覺得必死無疑,面上全是驚恐的深情,卻在看到了安冉的動作之後放了心。
剛緩和了下,忽然,一陣劇痛襲了上來,那感覺就像是有東西在啃食自己的心臟,猶如經受著釘板一痛。
一點一點的蠶食。
幾個人痛的死去活來,在地上不住的打滾,想要求饒,卻連求饒的聲音都發不出來,因為那東西啃食了一半的心臟竟然順著食道向著腦袋中緩緩的移動著。
蔑就站在一旁,微笑著欣賞他們的痛苦。
看著他們掙扎,更加讓蔑嘴角的笑容放大,本該是傾國傾城的美,卻變成這些人眼中無限的絕望。
啃噬腦髓,這豈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痛苦,有一個人已經想到要自殺,但是蔑一直在旁邊就是為了好好的折磨他們,怎麼可能讓他們這麼輕易的死去。
反手一股魔氣就籠罩住了那人,見那人在魔氣形成的空間裡不住的滾來滾去,卻無法大喊出聲,蔑的笑容越放越大。
就在這個時候,蔑感覺到一股強烈的正氣夾雜著無波無痕的氣息撲向了自己。
一道白色的身影忽至,衣袍隨著他的落地而漸漸平靜了下來。他的面龐就像是他的玄力一般,平靜的可怕,不會因為蔑的殘忍而有殺意,而不會因為死去的百姓有一絲一毫的憐憫之意。
那雙平靜的眸子掃過蔑,總算是有了一絲波動“你是魔教的人?”
蔑忽然對這個俊美的不似凡人的男子有了前所未有的興趣,可能是因為他周身的寧靜,竟讓蔑生出了想要看到他的其他情緒的心思。
白允剛剛不過是打破了蔑對那人的禁錮,並沒有出手傷了蔑。
那人一逃脫了束縛,就撞向了旁邊的柱子上,兩個人都面無表請,那人的死激不起他們一絲的波瀾。
“怎麼?你對我魔教的人有意見?”蔑悠閒的從廢墟一樣的青樓裡搬過一條凳子,緩緩的坐下。
從下向上的望著白允,眼睛中透出來的都是好奇。
白允皺了皺眉,對蔑這種無禮的舉動很是不滿,隨即白色的衣袍一掀,解除了整個青樓的魔氣。
場內的人一看到禁錮解除,一個個慌張的跑了出去。
“魔教的人都似你一般殘忍暴虐嗎?”白允的眼神有些飄忽,好像是在問他,又好像是在問自己。
“不是的,剛剛是這些壞人要害姐姐。”一個弱弱的聲音從旁邊傳了出來,兩個人都把目光轉了過去。
只見一個小小的腦袋從一個破碎的椅子下面鑽了出來,有些害怕卻眸中帶著堅定的望著白允。
從他的打扮來看,應該是個小男孩。
沒有想到這裡面竟然還有沒離開的人,還是小孩子,更讓人稱奇的是,他竟然幫著蔑說話。
蔑對著他微微一笑,柔弱無骨的手輕輕招了招,意思讓他過來,那小男孩有些躊躇的走了過來。
“你叫什麼名字?”可能是蔑的聲音溫柔似水,讓小男孩放鬆了心情,小男孩漸漸的不再害怕起來。
“我叫念兒。”小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