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森森的說著,“顧毅君,你還記不記得那次你和宋嘉研鬼混被我捉姦在床的事兒?”
捉姦在床?顧毅君俊臉一黑,森森的磨牙,“胡說!我和宋嘉研什麼都沒有,上次做戲也是逼不得已,還有,我連她的手都沒有拉一下,哪來的捉姦在床?”
“不要在意這些細節啦。”戚曉無所謂的擺了擺手,“我就問你還記得不?”
“這不是小細節,事關我的清白,你必須要給我一個合理的說法!”顧毅君翻身把她壓在身下,意有所指的威脅,“不然我可就要好好懲罰你了。”
戚曉感受到了他蠢蠢欲動的心思,頓時一驚,連忙改口,“是我錯了,我口誤,對不起,我沒有捉姦在床,是我誤會你了。”
識時務者為俊傑。
“好吧,既然你承認錯誤了,那我就原諒你。”顧毅君吻了一下她柔軟的唇瓣,一副大仁大義的樣子,“說吧,你替那次是想問什麼?”
“就是…”戚曉有些不好意思,又不知道該怎麼說,吞吞吐吐了半天,“那個,你是男人,應該深有體會,就是你們男人每次那啥…夠了的話,臉色瞧上去會和平時相距甚遠,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來,哎呀,總之這就是一種滿足和沒滿足的不同含義。”
她說的含糊不清,又支支吾吾,顧毅君眼神先是迷惑,沉吟了半響,眸底突然劃過一道瞭然的光芒,不由失笑,“你是說我今天早上和昨天晚上,臉色在某些方面有些不同,對吧?”
曉兒臉皮薄,他也不好說的太露骨。
戚曉點點頭,垂下了烏黑的眼睫毛,聲音有些平靜,“我那次在宋嘉研的家裡見到你,你的臉色和現在是一樣的。”都透著一種饜足。
那種狀態是刻意偽裝不出來的,除非他和宋嘉研…
可是她又相信顧毅君沒有和宋嘉研發生那樣的事兒。
這樣一來,就有些矛盾了。
“原來你在想這個。”顧毅君又好氣又好笑,面對戚曉有些惱羞成怒的目光,他低頭在她耳邊低低的說了幾句,“就是如此。”
等戚曉聽到了他的回答後,頓時整個人都羞恥的紅成了一隻紅蝦米,她手腳並用的踢打著顧毅君,從他身下爬出來,用被單裹住身體,羞惱的低吼,“顧毅君!你把我的照片還給我!還有以後不許對著我的照片…做出那樣的事兒…”
簡直是丟死人了。
“哪樣的事兒?”顧毅君笑的內涵豐富,故意逗她。
“你…”顧**oss的無恥讓戚曉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來。
“好吧,放心,曉兒,既然你本人都在這裡,我怎麼還會拿你的照片,嗯…噝…你想謀殺親夫嗎?!”還沒說完,戚曉就張牙舞爪的撲過來,狠狠的在他腰間的軟肉上擰了一把。
“叫你亂說!擰死你!”
顧毅君看著她羞惱的臉色,眼神水潤潤的,如一隻不甘被戲弄的小貓,如五年前每次他逗了她,她都會撲上來的姿態一模一樣。
“曉兒…”他情不自禁的抱住了戚曉,直到現在,他患得患失的情況才稍微好了一些,一顆不安的心也逐漸安寧下來,“真好。”
戚曉還在生氣,見他突然抱過來,頓時凶神惡煞的推開他,煞風景的吼出一句話,“好個毛線!”說著她徑自抱起衣服,去了浴室穿衣洗漱。
顧毅君看著她的背影,忍不住的低低一笑,笑聲清潤悅耳,蘊含數不清的歡快。
用完了早餐,把小小送進幼兒園,夫妻兩人才各自去公司上班。
戚曉剛到了明月,就聽到蕭雨說集團的保安隊長把幾個保安給辭退了,據說那幾個保安是收了張天海的好處,才會縱容他從後勤部搬東西,而他們睜一眼閉一隻眼沒有揭發。
戚曉笑了一下,看來昨天的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