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再加上他的作文經常被當做範文被宣讀,寫一個四平八穩、中規中矩的作文就輕駕熟。
如果不出意外,這次的作文被當做範文的文章,就他和在程可淑兩人之間選擇。
他一氣呵成的寫完一段文字,抬頭就看到蘇燦發呆愣在那裡,一個字也沒寫,突然想起之前被蘇燦落了面子,看到那張燦爛的臉就特別的不爽,心頭的無名火氣冒了起來。
於是出聲冷諷嗤笑說:“有些人啊,耍起嘴皮子特別厲害,但是一到做正事上,也就那樣,我敢說,這兩節課下來,他一個字都沒動。”
他說這話的時候,眼睛的餘光更是瞟著周圍的同學,似乎是讓自己的行為被更多人看到,得到別人的認同,可惜的沒人跟他一致步調。
畢竟這才分班幾天,大家都不是特別熟悉,誰又會慣著他?大家都是高中生了,也學會理性看待問題,從一開始蘇燦就沒主動挑釁孫浩東,反而他卻不斷針對蘇燦,孰是孰非,一眼明瞭。
蘇燦放下筆,目光平穩,凝靜,淡淡的,道:“首先,和你吵架太沒挑戰性,你這種幼稚園的水平我不屑於和你浪費口水,再說直白點就是智商水平讓人捉急。”
“世上奇葩千千萬,你不過是其中一個。”
“你!”孫浩東氣急站起來。
“為什麼他的智商捉急?”羅曦突然出聲道。
蘇燦撇頭過來,對同桌解釋道:“不要試圖跟傻x爭論,他會把你拉到他的水平上,然後用他豐富的經驗打敗你。”
頓時,班裡就爆發了一陣鬨笑,這個叫蘇燦的同學言論實在是太有趣了,羅曦更是捧腹而笑。
當然,在言老頭一隻褲腿踏進教室的一剎那,教室裡的鬨笑聲立即戛然而止,如同排練過無數次隊形默契而整齊。
言老頭並沒有說什麼,只是用溫和地目光看了一下,滿意的點頭,就坐在講臺椅子上拿出一本講義開始看了起來。
蘇燦被孫浩東一攪和,剛剛想好的構思也被打亂了,用手抓著自己蓬散的頭髮扯一下。
瞄了一眼正中央的鐘表,時間已經過去大半了,索性咬著筆帽,拿著中性筆寫起來。
蘇燦醞釀一下情緒,當提筆開始寫上第一個字時,沉重的筆墨金戈鐵劃在作文字出現,大開大闔,蒼涼悲壯的情緒也在心底鋪開,一個個山河氣壯的文字從腦海中迸出,思想的火花在碰撞。
雖然拼力壓抑著內心的情感,不讓這些熔岩般熾熱的情感外溢,但卻難以抑制這洶湧澎湃的心緒。
……
當我登上那古老的城牆,當我撫摸著腐朽的柱樑,當我興奮的倚欄遠望,總會有一絲酸澀衝上喉頭,總聽到有一個聲音大聲的說:記得嗎?你的祖先名叫炎黃!
有人跟我說,曾經有一條大魚,生活在北冥那個地方,它化作一隻巨鳥,在天地之間翱翔,巨鳥有如垂天之雲般的翅膀,雖九萬里亦可扶搖直上,聖賢賦予我們可以囊括天宇的胸襟,為我們塑造一個博大恢弘的殿堂。
……
就在千百年後的今天,我坐進麥當勞的廳堂,我穿起古奇牌的時裝,我隨口唱著my,heart,will,go,on,卻莫名其妙的心傷,因為我聽到一個聲音大聲的說:忘了嗎?你的祖先名叫炎黃!
蘇燦現在就有一種迸發感,下筆如有神,恨不得將全部的文字一氣呵成的寫完,但考慮到作文不許超過800字的限度,只能在一定限制下盡情發揮,終於趕在第四節課半寫完了作文。
蘇燦甩甩髮麻的雙手,揉揉發酸的眼睛,滿意的看了一下楷書寫的作文。
環視一週,發現絕大多數同學已經把作文交上去給言老頭去批閱了,於是,起身就給言老頭送去。
坐在蘇燦背後的劉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