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咳,算了算了,沒過多久就是候選日了,那麼多女孩,總該有個差不多的。”劉衍自我安慰道,心裡卻隱隱有種可惜的感覺。
幸好安沫沒有在場,不然一哭二鬧三上吊也得把自己和顧瑾寒的關係撇得一乾二淨,她一直堅信,從遇到顧瑾寒的那天開始,她的倒黴日就開始了。
安沫慢悠悠的走到教室,關於馮導新片《girl》的訊息不絕於耳,更有傳聞女演員是紛紛出自各藝術傳媒學院。
安沫身為從小就喜歡馮景,他拍的每一部電影,她都會看,她總覺得戲裡面的每一個人物都是在扮演自己身邊的角色,和生活息息相關,每一個細枝末節都感染著她,並且和馮景合作過的女演員幾乎都大紅大紫,星途坦蕩。
因此,馮景廣受懷揣著星夢的女孩喜愛,為他戲裡的角色搶破了頭,大富大貴的人家不惜代價,為謀合作,家境貧寒的更是靠著賣弄風情企圖搏出位,然而,馮景卻是個大義凜然的人,從不假公濟私。他在某次記者招待會中曾說過“夢想,是堅信自己的信念,完成理想的**和永不放棄的堅持,是每個擁有她的人最偉大的財富。”安沫一直記憶猶新,並把它當作人生指南針。
“安沫,你死哪去了?”安沫的屁股還沒坐熱,就被柒七的河東獅吼驚得差點跌坐在地上,面色難看的女孩坐到她的面前,鄭重其事的說:“你知不知道,昨晚生活老師查到你不在宿舍,讓你今天去找她一趟,你就等著通報批評吧!”
omg,儘管從昨晚大門掩上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自己落了個如此慘絕人寰的後果,但是一想到那個板著臉死氣沉沉的生活老師,她渾身的雞皮疙瘩就跟吃了炫邁一樣往外冒。
“嗯,我到時候去找她。”安沫毫不在乎的回道,說完掃了一遍教室,三三兩兩的女孩討論著些什麼八卦瑣事,她狐疑的問:“怎麼不見張漫?”
昨天是她的生日,本想著買來她偶像的唱片給她慶祝慶祝,誰知道出了狀況。
“切……”柒七唏噓了一聲“你還記得有這麼個人啊?昨天是她的生日,我們都等你等到天荒地老,就差變成望夫石了,你連個訊息都沒有,我們也只好隨便喝了點。”
柒七說著,聲音卻漸漸嘶啞起來,難以遮掩的落寞湧上眉心,昨晚安沫沒在,沒見到幾個女孩相擁而泣的場面,她分手了,而張漫則是聽到了父親重病的噩耗,又千里之遙,連面都見不著,其他兩個女孩也跟著失聲痛哭。
“安沫,你太沒心沒肺了,幾個人眼巴巴的盼了你一晚上,好歹也得給我們補償補償。”
“對不起啦,對不起啦,我的證件全丟了,門衛大爺又死活不讓進,今天趁著人多,我才偷溜進來,等我解決了這大堆破事,帶你們出去好好瀟灑瀟灑怎麼樣?”安沫面帶愧疚之色,抬起手揉了揉女孩的頭髮。
安沫仰著頭,如墨一般的發零落到潔白的頸項,使她看起來像一個不著煙塵的瓷肌娃娃,看得柒七有些痴了,對於面前這個女孩,她打心底的喜歡。好像塵世間所有的煩惱都與她無關。
然而,柒七迅速的回過神來,盯著安沫:“別轉移話題,說,昨晚去哪了,是不是勾搭上某個野男人了?”
她差點又上了這廝的當,轉移話題什麼的最弱智了,但偏偏她每次都被牽著鼻子走。
柒七目光如炬,全然一副審犯人的模樣,兩腮鼓起,一頭柔軟的秀髮整齊的紮在腦後,明明是戲謔的話,卻難掩住其中的擔憂,昨晚沒聲沒息的,電話也聯絡不到,她可是提心吊膽了整整一夜。
安沫有些心虛的低下頭,沉默不語,要是告訴柒七這個神經大條的人,她昨晚和一個只見過幾次面的男人共處一室,睡了一晚上,她估計會拿刀追殺自己。
情不自禁的,她的腦海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