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也騙吧?白鳳隱,你這狡猾的妖女,少在這裡蠱惑人心!我看這一切根本就是你安排的!”
“愛信不信,我是看你們可憐才說出真相的。從頭到尾太子殿下都在陪你們演戲,為的是讓你們放鬆警惕露出馬腳。剛才沒看見左大人在我耳邊竊竊私語嗎?他是在告訴我,如果你們有什麼過激舉動,外面那些埋伏好計程車兵會馬上衝進來,把你們一網打盡。”
“什麼?還有埋伏?”高護衛失聲驚呼,與長硫王世子和陸先生對視一眼,不約而同朝門外看去。
一陣整齊腳步聲在琳琅閣外圍響起,上百名朱衣銀甲計程車兵將琳琅閣層層包圍,閃著寒光的長矛直指堂內,殺機冷意瞬間瀰漫開來。
白鳳隱的話可能有假,但那些手持刀兵計程車兵絕對不可能是假的。琳琅閣內的人被嚇住,完全搞不懂到底發生了什麼,紛紛露出慌張驚恐神色。
花了大筆銀子在堂內買座位的人,絕大多數是那幾派勢力相關之人,只有角落裡的雲疏醉和風南岸例外。
眼看局勢朝令人難以預料的方向發展,風南岸開始坐不住了:“這怎麼可能?鳳隱會是皇上的耳目嗎?就算是,她也不可能和太子還有左靖樓竄通啊!”
雲疏醉仔細觀察一番,略作沉吟:“看腰牌和衣裝,那些士兵都是貨真價實的,但未必就是皇上或者太子派來的伏兵。”
“你的意思是,那些士兵是鳳隱自己安排的?可她哪來的權力調動士兵?”
雲疏醉沒有回答,目光又望向長硫王世子等人,藏在袍下的長劍悄然握緊。風南岸見他握劍,心頭一陣緊張,連忙轉頭去看白鳳隱。
他與雲疏醉說話間,長硫王世子和高護衛帶來的手下已經逼近白鳳隱,看樣子是想在無路可走的情況下拼個魚死網破,又或者以白鳳隱做要挾衝出一條血路。
白鳳隱臉上沒有半點驚慌之色,眼看一群人滿身殺氣圍攏過來,她只是低頭滿不驚心把玩自己髮梢。
“我有多大能耐想來幾位都略有耳聞,就算雙拳難敵四手,要在這麼多人圍攻中取幾位的性命,這點小事我還是做得到的。”長出口氣露出懶散表情,白鳳隱唇邊笑容微冷,“之所以把這些話告訴你們,是因為我想給你們留一條生路,既然你們不要那就算了。”
長硫王世子停住腳步,半信半疑:“真的?你有那麼好心?”
“不然,我大可以按照計劃讓你們走著進來躺著出去。”
大概是白鳳隱的話起了效果,長硫王世子等人開始動搖,一身殺意緩緩消退。
伴君如伴虎的道理他們都懂,之前韜光養晦、低調行事沒覺得有什麼危機感,也就沒把皇帝容蕭夙想得有多狠。這次聽到凰星臨世的傳聞,長硫王等人都被天子之位迷了心,又聽說其他人也蠢蠢欲動,這才鋌而走險主動拉攏白鳳隱,卻沒想到這場賭從一開始就是皇帝設下的至死陷阱。
剛才聽白鳳隱說一切都是容蕭夙的試探,幾人已經慌了神;又見真的有重兵在外面包圍,登時對她的說法深信不疑,所以才會孤注一擲。
假如這場危機能夠不聲不響解決,他們自然不願選擇兩敗俱傷的做法。
“剛才誤會白姑娘了,還請白姑娘不要介意。”高護衛最先反應過來,賠上生硬笑臉道,“白姑娘真的願意放我們離開嗎?那……那白姑娘要怎麼向皇上交代?”
白鳳隱拿捏著語氣慢條斯理:“今天在場的都是幾位主子派來助威的人,我沒猜錯吧?琳琅閣正面對大街,要想把這些人都滅口不可能不走漏風聲;若是讓他們離開,單獨殺掉你們幾個,我想這秘密也不可能藏得住,你們的主子少不得會把這筆賬算到我頭上。我是個生意人,最不願做虧本買賣,也不想承擔不該有的風險,所以最好的選擇就是我們各退一步,就當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