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牢牢的制止了。
我知道他不想在這個時候看著我,或者說暴露自己的內心。
他應該在心裡掙扎。
對啊,雖然不是猶太女孩,但也是被元首認為該邊緣化的一類不是麼?
沒關係,我喜歡和你做愛或者被你抱著,這就夠了。
“被迫”緊緊窩進他懷裡,感受著他熱氣灑在我的脖頸上,整個人開心的快要化了,連個手指都不想動。
他停留的時間也越來越長。
每次醒來都會發現自己仍舊側躺著睡在小床的邊緣,轉身撫摸另一側的床,空空如也。但是溫度卻漸漸由涼變溫,甚至有一次我被生理鍾叫醒時輕輕動了下手腕的同時也驚醒了他,之後便聽見他落荒而逃的一系列聲音。
努力壓住唇邊的笑。要知道,Amon,你溫暖的懷抱讓我整個冬天都睡得很好。
一年過去,什麼都沒變,猶太人來了一批又一批。殺害大半,剩餘的再被送往奧斯維辛或者毒氣室,彷彿換血,只是方法過於殘忍。
Amon一早外出。我在打掃時候聽見外面集訓,點名和軍官們的叫嚷聲,擴音器正播放著《媽媽,晚安》,這張唱片結束後分類工作必須完畢。
為了讓檢查能迅速一點,他們命所有猶太人脫了全部衣服好方便醫生檢視,有病的被送往奧斯維辛,沒病的繼續留在勞動營。
匈牙利猶太人要來了,Amon在給他們“騰地方”。
我迅速整理完畢,躲在地下室。
一千多人就此走向死亡。
我幫不上任何忙。
等Amon忙過了這一陣,宴會又開始了。
散席後,我們收拾好了所有東西,除了陽臺。我讓Helen先走,背對著士兵多塞給她一大塊麵包和一包牛肉乾。她紅著眼眶看我,我扭身去了陽臺。
這個傢伙就不能少喝點酒麼?喝得雜不說,還不分優劣,虧了Schindler送他那麼多好酒。
將他腳下七扭八歪的酒瓶放到籃子裡,儘量輕的把他手中握著的酒杯拿下來放到一邊。
“先生。”我低下身,在離他不遠不近的距離處試探性喊了聲。
他緩緩睜開眼,先是漫著水霧的迷茫,後又漸漸聚滿了烏雲,陰沉沉的看著我。
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讓他去休息?我找死嗎?如果這麼幹了他的第一反應就是我在擺佈他。
“先生。”站了很久,我又試探性叫了一聲。
“恩?”
他這次倒是回答了……
“要我扶您休息嗎?”我小小聲試探性的問道。
他面無表情的盯著我。
敗下眼神功夫,我低下頭。就這麼耗著吧……不然能怎麼辦呢?
藤椅突然一陣響,黑亮的軍靴出現在眼前,腰間一緊,視線倒轉,我被他扛在肩上。看著離我遠去的路,和倒退的臺階,小腹被他的肩膀頂得疼。
將我摔在床上沒給我起來的機會就壓在我身上。他的嘴唇尋著我的用力吸吮,捏著我的下顎方便他舌頭的入侵。滑膩帶著酒和某類水果的清爽味道讓我味蕾大開。
但我不能主動。
似乎理解了為什麼一些雄性昆蟲在與雌性交配時候甘願被吞食。因為現在也希望Amon就此吃了我。
那一定是非常享受的事。
我們的衣服全部被他甩在床下,他一寸寸撫摸著我的面板,反覆磨砂著,輕輕吸吮著每一個地方,到了小腹就變成了啃咬。我被他弄的全身發軟,用力呼吸防止自己不要激動得暈過去。
他將自己置於我腿間,黑暗中我清楚的知道他正直視著我的眼睛,並不容置疑的緩緩推進,早就為他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