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拜訪一定拜訪”。
石彌很瀟灑的樣子上了樓。
我從洗手間回到位置上屁股還沒有坐穩,炎迪就有點迫不及待地問,剛才那人是誰啊?我說,石彌,綠揚週刊的記者。炎迪說,像,簡直太像了,像得兩個人跟一個人似的。我說像誰啊?炎迪說,像他的一個表妹夫;我說真的那麼像嗎?讓你這麼吃驚,什麼時候帶我看一看你的那個表妹夫,讓我相信相信。炎迪說,那我可帶不了你,相距遙遠,不是說去就能去的。我有點失望的奧了一聲,接著就東扯西拉地說起了別的事。我主要是問了問他兒子的情況。炎迪的那個兒子真是太討人喜歡了,跟我特別親密,每次去炎迪家玩,平常在家不大愛說話的他總是和我有說不完的話。小傢伙長得特別的帥,炎迪說有點像我;像我?我說我要是有這麼個兒子那真是做夢也笑醒了。炎夫人說,那就認你做幹老子吧,跟你學畫畫,克己在這個方面很有天份。我說你別糟蹋孩子了,畫畫有什麼屁出息啊,像我們這些小畫家頭上壓著的何止是三座大山啊!不過我還真想讓炎迪的兒子跟我學畫畫,小傢伙和我的緣份不淺,每次見到他,我心裡都會冒出一股說不清是什麼東西的快慰與欣然 。我喜歡見到這個孩子,有時候長時間不見還有那麼點想······
很瀟灑的朝樓上包間跑去了的石彌那天對我說了謊。根本就沒有什麼石城晚報的記者在等著他。他先是一個人進了包間,然後就打了一個電話給了一個女人,說我到了,你來吧 。大約半個小時以後,那個外表看上去舉止端莊的女人就幽靈般遛進了石彌的包間。
女人進了包間以後,眼淚刷的一下就流出來了,走上去一把抱住石彌“怨家,想死媽媽了……!”女人一邊流著淚一邊發瘋地親著石彌“這麼長時間不肯見我,你好狠心啊,你個怨家!”,女人怨恨不已的數落著石彌的同時,將石彌的手拽到自己的奶子上要石彌摸她;看上去不是太情願的石彌被她弄得沒辦法,只好屈從,一邊摸著,一邊想著別的女人;女人經他那麼一摸,慾火焚身得不能自己了,主動先脫了自己的褲子,然後就一把扯掉石彌的皮帶,坐在沙發上就和石彌幹起來了。石彌的傢伙很大,女人把它套在自己的蔭道里崴來崴去的打著旋,一邊崴著一邊說,我快活死了乖乖,你這個大###把我攪得快活死了。石彌也不答話,全憑女人在上面磨磨,心裡面仍然想著別的女人。女人明知十八兩,假裝不識秤,不管石彌投入不投入,一個勁地圖自己快活,在上面或上或下地套環,女人想浪聲發喊,無奈是在茶座裡,只好咬死了嘴唇,一張臉痛痛苦苦地把幸福鋪排開來。女人不做這個大概是很有些日子了,要不然不會這麼如狼似虎地大咀大嚼、大吞大咽 。這個女人來和石彌交合是純肉型的,只有肉體的暢快,沒有精神的霞飛,是地地道道的性,如果有愛,那也是衝著性來的,道理很簡單,石彌的###很大,而且時間也長。
若不是圖他石彌的這個,她早就把石彌一腳踹開了。石彌在她眼裡算個什麼東西,一個下屬,一個被她培養出來的學生而已!她知道石彌不愛她,怎麼多年來,石彌一直沒有真正愛過她,若不是她位高權重,石彌恐怕也早就不和她來往了。石彌有事求她了,會很賣力地把她日得欲仙欲死;她要是荒了欲了,就只好忍受石彌的淡漠,把石彌當工具給自己解讒。她和石彌的關係就這樣啼笑皆非的維持著,誰也不說破,誰也不把對方一腳踢開。互相利用吧,人生在世,無非這個買賣、那個交易。自己雖然也是個做官的,可畢竟不是武則天啊,正襟危坐,終日在官場上裝模作樣,想抽空找個理想的男人慰藉慰藉,都礙於形象不得不哀哀作罷!
約了好多天,打了好多個電話,同意是同意了,結果找了這麼個鬼地方,叫人喊不敢喊,叫不敢叫。真不知道石彌存的什麼心,故意折磨人啊!可也拿他沒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