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準還真不是他鎖的門,若是要鎖,他就將自己的房門給鎖上了——”
大柱攬著三柱的肩頭,試圖往外帶,別再杵在書房的門口了。
“大哥,你居然幫這倆個來路不明的野小子!別以為念了幾年的書。別人就得圍著你轉,我告訴你們,要不是你們娘眼巴巴地要嫁給我二叔,你們能過上這樣的日子,能唸書,能不用做活?
別擺著這副臭架子,哼,我可不吃你們這一套!”
三柱心裡嫉妒地發狂,若是自己才是二叔的親兒子該有多好!
若是二叔沒回來的時候,就把自己過繼到了二房。那該有多好!
被嫉妒衝昏了頭!
“你再說一遍試試!我保管不打死你!”糰子咬牙切齒,像只隨時都能撲過去的豹子。
三柱還是有著一絲的“童年陰影”,不過一想到自己可是比糰子大了整整三四歲。硬著頭皮道:“怎的了,誰打死誰還說不準呢!你不就仗著你有個這樣子的娘,橫啥橫!再橫也不是我的對手!”
“大梅,趕緊將二奶奶她們叫啦,這甭管誰傷到了,咱都討不了好去!”大柱悄聲吩咐大梅趕去去喚人。
大梅點點頭就去了。
這裡,出了大柱,旁人也不敢勸三柱,紛紛往後退。只求這怒火別燒到自己就成。
二柱跟大柱不大親近,又瞧不上三柱。抱著胳膊看著好戲。
“三柱,你再胡鬧。咱就立馬就回村子去!這丟人都丟到了鎮子上來了——糰子,你別跟三柱一番見識,他就是個粗人,也沒啥見識,就是被三奶奶寵壞了,平日裡就是由著性子來。”
三柱正欲衝著大柱發火,圓子隨手抄起一塊石頭就朝著三柱扔去!
嘭!
砸到了三柱身後的房門,還被彈出去了老遠,這一看,就是下了死力氣的。
三柱看著門上的石頭印跡,“他…孃的,你這是想砸死我啊!狗孃養的野東西!”
三柱說著就衝上來,大柱暴呵一聲,上前抱住三柱,“二柱,你還站著做啥,不把人拉著,你以為你能得了好去!”
切——
不過二柱還是慢了好幾拍的抱住三柱。
三柱暴怒地揮著拳頭就往大柱二柱身上揮,二柱捱了好幾下,就不幹了。
伸手就跟三柱幹上了,二柱是真真地做慣了農活的,對著三柱就掄上拳頭了。
糰子趁機對著三柱拳打腳踢,也不往臉上招呼,只尋暗處的。
可圓子偏偏不同,就對著三柱的臉招呼!
“二柱!你這是做啥!你怎能打三柱,這可是你弟弟啊——”林氏一來,就見著自己的寶貝疙瘩被人抱著打。
大柱二柱倆人一鬆開手,三柱就被林氏給抱住了,“肉啊,心肝啊”地直叫喚。恨不得立刻給暈厥了過去。
田慧早就將圓子糰子護在身旁,拉著這倆人看,是否有傷著哪裡了。
楊立冬看著田慧這般著急,悄悄地握了握田慧的手,朗聲問道:“這是咋回事兒?都是自家人,怎就這樣子大打出手!這是誰家的規矩!”
“奶奶,他們這些人合起來打我!就欺負我一個人!奶奶——”三柱撩起冬襖,白白胖胖的,沒半點兒傷痕。“他們都往我身上招呼,還有臉上,圓子這個傻子,就往我臉上招呼!”
林氏怒瞪,抹了一把淚。招呼著兒子兒媳婦看好三柱,“圓子,我家三柱跟你算是無冤無仇吧,如今也算是一家子的兄弟了,你怎就下得了這般狠手!”
田慧早就驚呆了,這大兒子最是穩重,心思百轉千回,晦澀難懂。但也不至於親戚間幹架,特意往臉上招呼的。
田慧緊緊地握著圓子的手。
“我就是特意往他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