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人長的很像沒曬黑前的古天樂。”
她“嗷”了一聲:“看緊他,我馬上過去!”就飛快掛了線。
等著嘟嘟嘟的忙音,我嘴角挑起,我就說了嘛,小敏是一個熱心的好孩子……
沒過三分鐘,小敏就出現在 冷飲店門口,她抬眼環視了 周,自然不是找我,然後就直線往宋子言那邊走去。我就看著他們只簡短說了兩句話,小敏就耷拉著頭的走了過來。我好奇:“你們剛剛說了什麼?”
她在我面前坐下:“我問他,一個人?”
我湊過頭去:“他怎麼說。”
她垂頭喪氣:“他先嗯了一聲,我正想問我是不是能坐下來,他又加了一句。”
直覺和經驗都告訴我,這一句估計能噎死人,我把面前的兩個玻璃杯移開才問:“什麼?”
她模仿宋子言清冷的語調:“如果你坐下來,這裡就會剩下你一個人。”
我腦袋轉了轉,明白過來後差點沒噴了,這也太拐彎抹角又不留情面了。
小敏斜我 眼:“你說的就是他?”
我睜著眼睛瞎點頭。
她托腮下結論:“一點都不像白古,不過同樣極品。”不過她的花痴一向是來得快去的快,能褻玩的就褻玩,不能褻玩的立馬轉成欣賞,也沒傷感太久,就問:“誒?聽說你在那邊混得人模狗樣的,怎麼好好的跑回來了?”
我沒打算掩飾,最重要是周圍的人眼都忒毒,掩飾之後也是被拆穿的份,就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她。她聽完往宋子言那邊抬抬下巴:“那個陳世美就是這邊這個?”
我點頭,眼看她就要站起來,趕緊拉住她的手:“你幹什麼?”
她回答的理所當然:“給他兩個耳把子。”
看來她雖然迷戀皮相,但是良知未泯。
我求饒的看著她:“別去了,萬一鬧大了我臉上也過不去,你就幫 想想怎麼甩掉他吧。”
她依舊氣憤難平,卻也同意我的話,只想了一想說:“姐姐我帶你去一地方,保證他跟不進去。”
她說的地方其實也不新鮮,就是一女士SPA,男士免入。
我跟著她做了臉,周圍有舒緩的音樂,還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天,可是心裡還是忍不住的想,那個人是不是還在外面站著。心裡不自主又勾勒了一出瓊瑤劇,進來的時候烈日炎炎,|Qī|shu|ωang|那個真愛無罪的男人在外面等我,忽然,天空中雷電交加,頃刻間大雨瓢潑而下。豆大的雨點砸在他的身上,他隻身軀微晃卻不曾閃避分毫,最終衣服溼透,他凍得臉色發白,嘴唇發青,而我手執一把雨傘在門邊出現,接著狂奔過去,撐在他的頭頂。
原本被雨淋得睜不開眼的他,看到了我,一個熊抱把我納入懷中,我一個驚呼雨傘落在地上,他緊緊的摟著我,雙唇急切的尋覓上我的嘴,一片雨幕中,倆瘋子自以為瘋狂的玩KISS……然後,發燒感冒,被疑似為豬流感送進了隔離室……
現實和幻想總是有很大的差別,等到三個小時候我們出來,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外面華燈初上,璀璨人的眼。而SPA的門口,空空蕩蕩一個人影都沒有。
我不禁有些失望。
掩住失望的表情,和小敏告別,她把我送到車上,一路顛簸回家,不遠的距離,卻感覺疲累。樓下沒有,樓梯間也沒有,我覺得我可以徹底死心了。在門前奄奄一息的按門鈴,等待,門開了,然後我驚呆了。
這情形一如我今天上午開門,只不過,現在門外面的是我,門裡的是宋子言。
看到我,他居然是一副邀請的姿態:“快進來。”
我這暈乎乎的走進去,就聽到我媽喊:“小宋,快過來,該你起牌了!”
我只能再傻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