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給他50塊錢呢。”
“我、我一天也才五十!”陳婉頓腳不止,這人沒腦子還是錢多了沒處花?
“你要的話五十萬我也給,要不要?”
陳婉無言以對。
“好了,咱別為這個吵架,想想去哪吃飯慶祝是正經。今天不帶你那兩個同學了,她倆在我們沒法說話。”每回他一出現,晚飯就著落在他身上。倒不是心疼錢,而是那兩個太聒噪。“先跟我回去拿車,再晚點就下起來了,這場雨不小。”說著看看天就來拖她的手。
“我手心全是汗。”
“那又怎麼著,我也是。你臊什麼?你看街上哪對不是拖著手的?”
走到金盛不遠處,滂沱大雨已經開始從天上往下倒。秦昊拖著陳婉跑快幾步,到了金盛樓下,兩人已經溼了半截。他伸手一掌抹開她臉上的雨水,拇指摩挲著她一面臉頰逗留不去,帶著誘哄的語氣低聲問:“我們先上去換衣服?”
一陣風捲著疾雨襲來,陳婉往裡連退兩步。抬頭目注他眼底意味不明的笑意,不由暗哼一聲,還沒開口就已經被他半拖著進了金盛大堂。
“雨大不如不出去了,就在家做飯?”玫瑰金的電梯壁上反照著他們的影子,依稀能看見她側臉的紅暈。他一時情難自制,低頭親上她粉紅的耳朵,“想吃你做的飯,很久了。”
“有監控看著呢。”陳婉稍稍歪過頭,嗔怒地瞟他一眼,“真的只做飯?”
“唔,能做別的更好。”電梯門開啟時他低笑著先走出來,避開後背上粉拳的捶打,“還不出來?等我抱你是不是?”他拿腳抵住電梯門,一把拖她進懷。
進了自己家再是按捺不住,扣住她後腦湊近粉唇深吻下去。輾轉吸咬、翻攪挑弄,強忍多日的慾望決堤一般,象是回到少年初嘗情事時的瘋狂。
朦朧中他的手沿腿間遊曳而上,探入短裙裡。陳婉低唔反抗的聲音在他口裡化作一聲呻吟,他的吻更是深了些,盡根探入,與她的舌尖糾纏不休,而她抵在他肩膀上捶打的拳頭不自禁軟化為掌。
她以為自己快要窒息而亡的那刻終於被放開,呼呼地伏在他肩頭喘息。
“笨死了,連換氣也不會。”秦昊輕笑,“再來一次我教你。”
陳婉發惱地擰著頭避開,“你別亂動,我要洗澡。”
他戀戀不捨地抽出她臀間的手指,俯首對著她耳心說:“一起好不好?”
“去死!”她推開他,接著停佇在房間門邊愕然失語。
秦昊倚著門,下巴擱在她肩頭環視房間一圈問:“喜不喜歡?只是換了傢俱窗簾而已,以前的顏色看煩了,我趁這幾天你沒空上來換個顏色。這灰紫色看著素淨,裝修師傅說很多人喜歡。”
不止是他說的那般。整個房間,幾乎變了個樣子。陳婉抿緊嘴,定定看著地毯的那隅。忽地別開臉,不敢再睹。
“不喜歡?”他猶豫問說。“金盛沒人賣房子,不然咱另外換一套。或者換別處?”
“你不用這樣的。”她胸口悶窒非常,深吸口氣說:“表面上怎麼遮蓋也沒有用。事實就是事實,你懂不懂?”
他臉上的期待與熱切瞬間消失,木著臉低聲說:“我懂,我只是……”
“我去洗澡,不說了。”她低頭進了洗手間,關門的那瞬傳來一聲悶響,他狠捶了一拳在門上。
他似乎憋著一股暗氣,不住地挑弄她,極盡誘惑。陳婉將身下的床單揪緊成團,與他對抗、與自己的身體對抗。可他的雙手與親吻在她身上密密的撫慰著,每到一處便點燃一處。她死咬著枕頭一角,漸漸有些抵受不住。“貓兒,你放鬆點兒。繃得太緊自己也沒趣味。”
趣味。哪個混賬說的與其反抗,不如享受?“你若是被哪個男人奸了,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