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公主那裡回來的,帶給了楊廣突厥大軍即將突襲大利城的訊息,這才讓楊廣逃進了雁門,這就說明義成公主早就打破沉默了,如果不是蕭皇后反水背叛,就是義成公主自己為了保她的可賀敦之位,而選擇了助楊廣一回。”
李淵的滿臉皺紋都跳了跳,咬牙切齒地說道:“我就覺得蕭皇后不對勁,看來我們李家跟他們蕭家的合作,也快到頭了。”
李世民微微一笑:“阿大,這些是後話了,蕭皇后是要復興大梁國,這時候跟我們為敵,並不明智,不管怎麼說,楊廣逃過了這一劫,但始畢可汗也沒贏,他的部隊損失慘重,失大於得,這回突厥南侵,獲利最多的,是阿史那思摩。”
李淵的心中一動,喃喃地說道:“阿史那思摩?我記得他以前在都藍可汗死後,曾經自立過一陣子,直到啟民可汗在大利城站住腳後,他才被迫去掉大可汗之位,向啟民可汗臣服,所以這個突厥名將,一直被始畢可汗三兄弟所排斥,監視,這回若不是要集結舉突厥之力來偷襲楊廣,現在的阿史那思摩,還在********那裡啃草呢。”
李世民點了點頭:“正是,但阿史那思摩畢竟是名將,雖然他的這一支是阿史那氏的旁支庶族,甚至始畢可汗曾經當眾說過他是冒認阿史那之名,但是此人無愧於草原英傑,這回指揮襲擊大利城的,就是此人,四十多萬大軍的協調,發動,能作得難知陰陽,動如雷霆,讓宇文述這樣的宿將毫無察覺,雖古之名將,亦難辦到,也只有當年的匈奴冒頓可汗,伏兵四十萬偷襲劉邦於白登,才可與之相提並論啊。”
李淵點了點頭:“確實是很不容易,尤其是草原各部桀驁不馴,要讓他們保持紀律,可比中原軍隊難多了。”
李世民正色道:“非但如此,這回的攻城戰,阿史那思摩也是指揮得當,不到半個月,雁門郡四十一個縣城,給攻克了三十九個,若不是楊廣許下重賞,守城的又是驍果猛士,只怕早就給他攻陷了,更難得的是,這個阿史那思摩知進退,聽俘虜說,就是他發現了我們的各路勤王軍隊正在趕來,還發現了薛世雄將軍的部隊已經從幽州出塞,直搗漠南,所以果斷地在五天前就開始撤軍了,四十萬大軍,撤而不亂,幾乎全身而退,若非名將,安能如此?”
李淵笑了起來:“可是這個阿史那思摩,越是有將才,就越是對始畢可汗構成了威脅,尤其是在這個時候。二郎,你是想說,我們這時候如果打擊阿史那思摩的話,是始畢可汗所樂見的?不過你可別高興得太早了,這個阿史那思摩的部落可是在東邊的********草原,離這雁門遠著呢。”
李世民微微一笑:“父帥,孩兒敢跟您打賭,始畢可汗一定不會讓阿史那思摩回他的本部的,他會讓阿史那思摩率軍留在大利城一帶,抵擋我軍的報復,同時,也讓阿史那思摩不能回去享受勝利的果實,以防其對自己構成威脅。”
李淵哈哈一笑:“你準備賭什麼?”
李世民的眼中神光一閃:“如果孩兒贏了,希望阿大能跟孩兒去見一個人,僅此而已。”
李淵的眉頭一皺:“什麼人?”
李世民長舒一口氣:“太原大牢裡關著的前晉陽令,劉文靜。”(未完待續。)
第一千七百二十九章 反制蕭氏
洛陽城外,通濟渠,上千艘船隻已經靠岸,在洛陽城的東門外,淮南兵紮下了營地,方圓二十餘里,守備森嚴,一隊隊盔明甲亮的淮南步兵,持盾舉槊,穿行於營盤之間,而演武場上,更是兵刃相向,殺聲震天。
王世充站在中軍大營前的一處箭樓之上,整個人都懶洋洋地倚在箭樓的護欄上,面沉如水,魏徵一身皮甲,站在他的身邊,二人就這樣相立無言。
久久,王世充才嘆了口氣,喃喃地說道:“怎麼會是這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