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自己多疑了吧。
命人準備好文房四寶,陶晚煙便立刻寫好一封信遞給景顏。景顏不知是因為高興還是怎麼了,一把鬆開了懷中的白貂。那白貂立刻衝了出來,一爪劃過陶晚煙的手臂,三條血痕立馬浮現。
“啊?七嫂嫂,對不起,對不起!”景顏一見,立馬站起身來,並按出手絹為陶晚煙輕輕擦拭傷口。可是雙手卻緊張地直顫抖。
奇怪……現在……是她受傷,而不是景顏。為何景顏竟比自己還緊張?
029 收押陶晚煙
“顏兒,”陶晚煙伸出手壓住景顏的手,目光卻一直停留在景顏的臉上。不願意錯過她任何的一個表情,“你弄疼我了,還是我自己來吧!”
“不要!”景顏聽了這話,反倒是像收了刺激一般,立馬彈開。雙手緊緊地握緊那帶血的手絹,雙腳後退幾步,臉色越發的蒼白了,“七嫂嫂,我忽然想起還有事。所以……所以……我先走了!”
說完,還不等陶晚煙說話,景顏便衝了出去。想要讓人去攔著,卻已經來不及了。
“陶主子,這十四公主……腦袋是不是不正常啊?”醉夏偏著頭,思維還停留在剛才的那一幕。“該不會是受刺激了吧?”
雖然景顏的作為卻是太過反常。可在陶晚煙的暗中,這並非是簡單的緊張。
低頭看著安靜躺在桌上被人忽略的信封,陶晚煙的心猛地收緊。對於景顏,也似乎在無疑之中加深了一絲的防備。這奪嫡之爭,還未懂事的十四公主也參與進來了嗎?
還是說……被某些有心之人利用了?會是五皇子景澤嗎?而且,景澤貌似一直是站在景陽那邊的。
“陶主子,你在想什麼啊?”醉夏看著又在發呆的人兒,再度開口問道,“完了,你一天要發好幾次呆。難道七爺那一鞭子把樓主的頭給打到了。樓主也如同十四公主一般……傻掉了?”
額!
聽著醉夏自以為分析十分到位的話,陶晚煙只覺得冷汗直流。她身邊的人……果然每一個都很有個性。
“醉夏,你現在是不是該去拿點藥來給我上藥。”她的手現在可是還疼著呢。
原本陶晚煙只以為是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十四公主也必定是受人利用才會來找她。可是就在當天下午,皇帝便宣了景夜和陶晚煙一痛進宮。
似乎……有什麼大事要發生了。
皇帝書房裡,五皇子和太子已經在一旁等著了。陶晚煙和景夜一痛跪下行禮。哪知道這皇帝又玩起了以前玩過的遊戲,似乎洠в刑�帕礁鋈飼氚駁納�簦�絛�屯放�淖嗾邸�
過了好一會兒,一官員在一小太監的引領下走了進來。
“臣叩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行了!”景桑打斷那官員的話,不耐煩的開口,“說結果。”
“回皇上,經臣和極為太醫院的達成商討比對分析之後,這血中的毒和西景城水中之毒,實屬一種。不過這血之中的毒卻比水中的毒高了很多。”
血?!
陶晚煙一聽見這個字,便不由自主地用另一隻手按住自己上午在院子被白貂抓傷的傷口。這一細微的動作同時印入了景桑的眼中。
“怎麼,陶妃的手是怎麼了?”景桑放下手中的奏摺,起身緩緩向下走來,“是受傷了嗎?不知道陶妃是否認識這個!”
景桑將一張沾有血的手絹扔在了陶晚煙的面前。只消一眼,陶晚煙便認出了這手絹。
不正是十四公主為她擦拭傷口所用的手絹嗎?可為何會在皇帝的手上?
“回陛下……”
“老七……”景桑似乎並不願意聽著陶晚煙解釋,直接將話睿��攪司耙溝納砩希�翱囪�幽閌怯惺侶髯烹薨。儈薜畝�用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