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的女子都講究一個含蓄嗎?
對!含蓄!
“那個……”陶晚煙降低音調,故意放慢語速開口,“既然公子這麼說了,那小女子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姑娘請!”男子輕笑一聲,伸出手做了一個請得姿勢。
陶晚煙也學著那一套,微微彎腰,邁步向前走去。
倒是醉夏,負氣地頓頓腳,卻拿自家這個小姐一點辦法都沒有。
“爺,這些人怎麼處理?”男人身邊一直站著沒有開口的一個大漢看著陶晚煙離開的背影,為難地開口。
男子冷笑一聲,回頭看了看那幾分人,嘴角扯出一抹不屑地弧度,眼神中也併發出一股寒意。“處理掉。”
“是!”
“小姐,這群人不能信啊。”醉夏追上陶晚煙,無奈地開口。彷彿很氣惱她答應和這群人一痛前往殘香小樓一樣。
“醉夏,你怎麼不懂?”陶晚煙議案漫步向前走,一邊輕聲回應著醉夏,“這些人看樣子也是去殘香小樓的,即使現在不同路,我們還是得走在一條路上啊。即使如此,還不如先應承了他。”
陶晚煙不會相信這個男人的。就單憑他現在的那一張臉,凌宇晴就不會相信。
那個該死的男人,居然在婚禮的當天綁架她的父母。所以但凡是和那個男人相關的一切,陶晚煙就不會再相信。
“別說話了,我們去了就知道了。”陶晚煙輕聲呵斥著醉夏,然後繼續若無其事地前進。
殘香小樓其實是倚水而建的一座香榭小樓。
眾人穿過一片花海,便聽聞嫋嫋琴音,如泣如訴,又仿若行雲流水般自然而流暢。
果然是第一琴師。
陶晚煙暗歎道,隨之揚起一個笑容。步伐也適時地停了下來。看著那盡在咫尺的小樓,以及倚身靠在柱子上,手中握劍,雙臂環抱的沉夏。她手中的劍在小樓燭光的反射下發出陣陣寒光。
“沉夏姐姐……”
醉夏看見她,臉上也揚起一個滿意的笑容,隨後匆匆向沉夏靠近。陶晚煙見狀,也被醉夏的動作惹笑,心情也隨之輕鬆了不少。
可惜這份好心情並沒有維持多久。陶晚煙正欲拾步向前靠近,卻被隨之而來的男人一把拽進他的懷中,躍退數步之後,待陶晚煙反應過來的時候,那男人兩指之間夾著一把飛刀。
陶晚煙怔仲地看著那滿身寒意的飛刀,心中一驚,卻忍不住想罵天地不仁。她可以說她不想幹了嗎?她可以說她準備罷工嗎?才不到一晚上的時間,她已經被暗殺了三次了。
三次!!!!
這是什麼概念?她都已經在閻王殿前逛了好幾圈了。
“小姐……”醉夏和沉夏也同時擔憂地向陶晚煙靠近。倒是一直在小樓中彈琴的林冷月突然停下了撥動琴絃的手,頷首輕笑,目光中卻透出一絲嘲弄。
“不知是哪位高人,既是來了。何不出來一聚?”
久久地,沒有絲毫的迴音。陶晚煙也害怕了,身體自然向醉夏和沉夏靠近。也正是她微有動作的那一瞬間,一陣衣玦翻飛的聲音,一抹挺拔的身姿越過眾人,豪無畏戒地坐在林冷月的身旁。嘴角浮起一絲輕笑,冷冷的眸光中帶著譏諷,“大哥,你的武功又精進了不少嘛。”
“小九,你若是想和我玩。那也找個無人的時候,又何必暗箭傷人?倘若傷及無辜……”
“大哥言重了。我不信以大哥的眼力,會看不出那飛刀是鈍的。”
鈍的?!
陶晚煙斂眉,看了看身旁的男人,又看了看樓中名喚小九的男子,臉上不由付出意思怒意。這群人是把她當成猴耍吧?
“沉夏,醉夏。”陶晚煙目光中透出一絲狠意,目光看向身旁這個和她未婚夫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