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一勇。面對這樣的場面,卻絲毫沒有任何的緊張,此為二勇。不過,他身上若沒有這些,又怎能當上雲容皇呢?
剛才的那些,只不過是鋪墊而已,現在的才是今日真正的比試。
一場比試下來,那三位將士居然直輸三場,讓那雲容國的將軍贏了個滿堂喝彩。不過景桑,景陽和景夜的臉色並不佳。也是,這樣算來,是景遙國輸了。
雲驚天臉上終於出現了一絲笑意,說道,“獻醜了!”
景桑只是點了點頭,卻並未說話。皇后跟著笑了笑,“陛下,且不如,讓容將軍下去與他比試比試?”
“父皇,容將軍乃是此中翹楚,且不如就讓他上場試試。”景陽也起身跟著附和道、
景桑的臉上這才恢復了一點笑意,卻佯裝無所謂的樣子,“容卿,你且上去與李將軍比試比試!”
“末將領旨!”容易初雙手抱拳,彎腰回答道。又走到一旁,從士兵手中拿過弓箭。
陶晚煙到不知道容易初有這般的本事,不由來了興趣。目光越發往他身上逗留。原是在於景夜成婚之前,那日容易初送陶晚煙回府,景夜便對容易初產生了嫌隙。現如今陶晚煙又一直盯著他,他就更加不開心了。
“陶晚煙,你且猜一猜,爺和他……誰更厲害?”景夜伏在陶晚煙的耳旁低聲發問。
陶晚煙聽得心裡直咯噔咯噔地響。這問題背後所隱藏的東西,她當然清楚。便將目光移回景夜身上,有絲敷衍地開口,“這個吧……爺的箭術和容將軍的箭術……爺和將軍心中應是早有定奪,又豈是妾身能夠多嘴的?”
景夜給了陶晚煙一個算你識相的眼神,便將目光移回了賽場上。
容易初請對方先射出一箭,對方也不退讓,連射三箭,箭箭皆入靶心。
景桑的臉色再度變得有些難看。倒是景夜,神情平淡悠閒地看著場上。連陶晚煙都跟著著急了,他卻……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目光,陶晚煙看著景夜,“不知爺認為,容將軍這局當贏否?”
“爺若說中了,晚兒今晚便和爺睡?”
睡你妹!
陶晚煙乾笑兩聲,心裡卻暗暗咒罵著,又復看了看景夜,再度將目光移開。“妾身的眼神很好,不勞爺麻煩!”
想來容易初也確實有幾分本事,面對三支全中靶心的箭,倒也是神情自若,從容地拉開弓。就在全場屏住呼吸想要看容易初這第一箭時,容易初居然把弓箭放下了。
隨後,又向身邊拿箭的官兵伸出手來。手中有又結果一支箭,在如同剛才那般比劃一番,又放下弓箭,再次拿過一支箭。這下,眾人才明白過來,容易初是要三箭齊射……
雲驚天還是那般雲清風淡的樣子,倒是景桑,面露擔憂之色。
倘若容易初這是射中了,那便是皆大歡喜,可若是……
陶晚煙心中,也自是跟著擔憂。
008 師父的師父
在場人的心都懸在了一根弦上,看著已經拉開弓的容易初。就是連陶晚煙也忍不住末了一把冷汗。容易初要三箭齊發……怎麼說,也比那一箭一箭地射出要冒險許多。
幾十雙眼睛皆是盯著容易初。容易初的表情也十分嚴肅,拉開弓之後久久不將箭發出去。漸漸的,大家便覺得他在虛張聲勢,只有景夜,輕笑了一聲,那一聲笑意之中,包裹著十分篤定的態度。
好像……容易初一定會贏。
就連陶晚煙也漸漸不相信容易初了。就在此時,那停留在容易初手上的三支箭“咻”地一同發出去,像只毒蛇一般,直奔獵物而去。
三支箭,以堪稱完美的姿態落在了紅紅的靶心之上。陶晚煙原本是緊張地連大氣都不敢出,現下才敢鬆口氣。
“獻醜了!”容易初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