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事情都明瞭了,那就散了吧。朕也乏了!”
“臣等恭送皇上!”
景桑離開無疑是讓陶晚煙心中大大地舒了一口氣。傾音亦是如此,景桑剛走遠,便立馬上前扶住陶晚煙,“你還好吧?”
陶晚煙看了看傾音,今晚傾音的目光便一直停留在她的身上。現在,她終是肯相信傾音是真心關心她了。如此,她便也不會過多地為難傾音,而是輕輕拍了拍她的手,“傾音,一直以來……謝謝你!”
“晚煙……”
“我……”陶晚煙知道自己體內的毒性只是被暫時壓制住了。過不了多久,便會再次發病。她要先離開這裡,“我要先走了!”
“晚煙……”
“傾音!”傾音還想說什麼,卻被景陽拉住。睥睨了陶晚煙一眼,才開口,“你跟我走,我有話還和你說!”
“可是……誒……”傾音的話還來不及說出口,便被景陽一把拽著走遠了。
若是放在最開始的時候,陶晚煙或許還會有一絲嫉妒。因為她曾經錯意過,就因為那張熟悉的臉龐。可現在,陶晚煙心中除了平靜,依舊是平靜。
無論是景陽,或者是景陽的那張臉,都不足以成為她動情的原因了。
“我送你回去!”剛轉過身,景夜便開口了。
陶晚煙自然清楚他有很多很多的事情要問她。可是她不會說……一樣也不會回答!
眼眶中漸漸浮出了一絲霧氣,“七爺,你我之間……就這樣吧。”
陶晚煙已經決定要離開西景城了。等爺爺的事情處理好,然後再等爺爺凱旋歸來。陶晚煙便會帶著梨花樓,帶著她爺爺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什麼國仇家恨,什麼皇權之爭……一切的一切……都不會再和她有任何的干係。
陶晚煙這話說得決絕,連反駁的機會都不給景夜,便一個人快步往宮外走去。
因為願夏不放心陶晚煙,便早早地和沉夏等在宮門外,見著陶晚煙出來了,立馬上前扶住。
“樓主……你……”
陶晚煙渾身是水,一臉蒼白的樣子把願夏和沉夏嚇住了。
願夏連忙將手中的大氅展開,披在陶晚煙的身上。而後又扶著她坐進馬車裡,“沉夏,我先帶樓主去山上。你去凌王府和梨花樓叫上沐夏和醉夏!”
願夏將微微顫抖地陶晚煙緊緊抱住,對著洠в兇��沓檔某料乃檔饋�
沉夏自然之道事情緊急,可還是有絲擔憂。便不由開口問道,“那……叫上傾音嗎?”
“她……”願夏原本是想直接否認的。可是這一低頭,看著陶晚煙糟糕的樣子,心裡一時也拿不準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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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和景陽談完的傾音便一直緊緊追著陶晚煙的步伐走出來,緊趕慢趕,總算是趕上了。不等願夏再開口,傾音已經自己上了馬車。坐進把車之後,似又想起了什麼,掀開簾子,衝著宮門說道:“七爺想知道的事情,待傾音回來之後必定相告。還請七爺回府上等訊息。”
景夜終是放心不下陶晚煙,也是一路跟著陶晚煙走出來。再看到了願夏和沉夏之後,才算舒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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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馬車裡,願夏甚是彆扭得看著傾音。傾音不以為然,伸手為陶晚煙號脈。時時刻刻關注著陶晚煙的病況。
傾音和洛璞閒都是國手級別的人物,醫術恐怕在這世上無人能敵。不過……傾音的醫術,知道的人並不多。
景夜和陶晚煙算得上,四夏自然也是清楚的。
可偏生願夏倔得很,就是不願意出口問陶晚煙的近況。傾音看著她這樣彆扭的樣子,也只是輕輕笑了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