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有事瞞著我?”
“沒有!”願夏看著陶晚煙篤定地開口,“只是你的身體,不允許你現在趕路。從這裡到西景城,至少也要一天一夜的行程,你現在這樣,並不適合奔波。”
“願夏!咳咳咳……”陶晚煙一激動,又引起了一陣咳嗽。願夏慌忙伸手扶住她,卻被陶晚煙拉住,“願夏,我一定要回去。後日就是我與景夜的大婚之日。我必須趕回去。”
“樓主!”
“你別說了!”陶晚煙開口,衝著願夏大吼道。
“我為什麼不說?嫁給景夜就真的那麼重要嗎?他根本就不愛你。若是他真的愛你,又何必拿著陶將軍來威脅你……”話剛出口,願夏才驚覺自己說漏了嘴。趕緊捂住嘴,看著陶晚煙。眼神微微閃躲。
願夏的話,早已經將陶晚煙給嚇到了。一想到了願夏說的那些話,陶晚煙整個人都懵了。
“我要回西景城。”
陶晚煙終究還是回了西景城,剛踏進自己的府邸,便被人攔住了。細看過去,才發現是顧鴻鳴和莊靖存。
在看到這兩個人的時候,陶晚煙果真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臉上露出一個冷笑,即使知道他們看不見,卻還是在臉上展現出一個冷漠的表情。
“晚煙小姐,你快……”
“鴻鳴!”莊靖存大聲地衝著顧鴻鳴吼了一聲,隨後帶著憤怒地目光落在了陶晚煙的臉上,“陶晚煙,你總算回來了。”
“哼!帶我去見景夜!”陶晚煙不想和這兩個人多說什麼。反正到最後,做主的都是景夜,又何必和這兩個人多說什麼?直接見他們背後的人,豈不是更加快?
“陶晚煙!”剛說著,人便來了。聲音中被刻意壓制的怒火讓陶晚煙知曉此刻那個人又多麼的生氣。
她也不惱,甚至還異常有風度地保持著那個笑容,轉過身來,神色豪不逃避地落進了景夜的眼中,“怎麼?看到我這個被你遺棄的人還活著回來了,是不是很驚訝?”
陶晚煙帶著諷刺的反問讓景夜的怒氣瞬間消失,眼底出現了一絲詫異。似乎並沒有想到陶晚煙所說的第一句話,會是這一句。
“景夜,我回來了。是回來和你成婚的。”陶晚煙才不管景夜此時是什麼心境和表情。她只知道,現在的她要開始學會保護自己。不會再讓自己在這群人中間吃一點虧。就如同現在這樣。
“你休想!”經歷過谷底的那件事情,景夜心中一驚對陶晚煙產生了隔閡。在景夜的眼中,現在的陶晚煙就是一個危險物品,放在身邊,遲早會出事。不殺她就算是好的了,更何況是要娶她?
“哼!你我的婚事,是陛下的旨意。我照著旨意辦事,難不成這也是錯的?”陶晚菸絲毫不畏懼景夜的表情,甚至表情比景夜更為恐怖,“景夜,在你不考慮我的死活帶著沈落雪離開的谷底的時候,你就該知道,你已經對不起我了。可是你,非但沒有絲毫的悔意,還命人囚禁我的家人。這一次,我不會再軟弱到令你隨意擺佈了。”
陶晚煙的話清清楚楚傳到了景夜的耳中。景夜的雙手因為她的話而緊緊握住,脖子上的血管鼓了起來,額上的青筋暴露出來,像是在反駁陶晚煙的話。同時也讓她明白,景夜這次是真的被她氣慘了。
不過她不知道的是,景夜在聽到她說他抱著沈落雪離開時的表情,眼裡透出的淒涼,讓他的心也跟著顫了一下。至少,那時候景夜確定了一件事情,那天的陶晚煙,並沒有棄他而去。
她一直都在!
“陶晚煙,你的心,究竟是什麼做的?呵,不過,我找人剝開你的心,我就知道了。”景夜一聲輕笑之後,半開玩笑半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