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符啊?”黃燕說道。
“這是古玩,不管擺到哪裡,都會有一種獨特的氣質。今天就到這裡吧。你們先回去,晚上我還得上班。”於立飛說道。
“我說你好歹也有幾百萬的身家了,還幹那個破保安有什麼意思?”黃燕說,而且每天晚上都要做到通宵,真不知道於立飛圖的是什麼。
“當保安有當保安的樂趣,太晚了,你們先回去吧。”於立飛笑著說。
“你不回去休息會?”黃燕問,現在才十點多,還可以睡兩個小時呢。
“不用了,我晚上研究一下這把禪椅。”於立飛說道,其他的東西他沒時間研究了,等會他得修煉古玉功,正好可以好好跟這把椅子溝通一下。
“這把椅子叫禪椅?”黃燕越來越覺得於立飛不老實,明明知道這把椅子的來歷,當著李軒墨的面,卻說很奇怪的一件東西。其他的東西他花了好幾千,這把椅子才一千塊錢,顯然又被他佔了便宜。
“是的,所謂的禪椅,自然就是盤坐用的。只是很多人都知道它的功能,自然就覺得這把椅子很奇怪了。”於立飛說道。
“你老是不到那邊去睡,那房子不是白租了?”吳佳琦突然問道。
“那房子我已經買下來了。”於立飛一愣,還是把實情說了出來。
“我就說嘛,你又是裝防盜門窗,又是買保險櫃,用的錢都快能把房子買下來了。”黃燕恍然大悟,她剛開始覺得那房子可能是於立飛親戚的。但黃燕得知於立飛的真正身份之後,才懷疑有可能是於立飛的。
“沒想到於立飛這麼能裝!”黃燕回去的路上跟吳佳琦談的話題,自然離不開於立飛。
“所以說人不可貌相,特別是搞古玩這一行的,根本就看不出來。”吳佳琦說道,於立飛的情況跟她的認知相差太遠了。
“我是他的員工,他又經常不回來住,你說我是不是可以住以他的房間?”黃燕問。
“這得問你的老闆。”吳佳琦說道,黃燕雖然離開了珠寶店,可是她還不算離開這個行業。而且她的工作待遇,並不比自己差,可是工作卻要輕鬆得多。畢竟她跟於立飛熟悉,而任靜天跟於立飛關係非常好,任靜天對黃燕的感情,她也是能看得出來的。
“不管,今天晚上我就搬過去住。”黃燕說道。
紅木禪椅雖然很好,但於立飛還是很輕鬆的搬到了樓上。把店門關好之後,他就盤坐在禪椅上,開始修煉古玉功。
於立飛的古玉功,如果有古玩相助,經常能取得意想不到的收穫。比如他在博物館,比如他在陳村,都讓他的古玉功進入了一個新的境界。這次也一樣,當於立飛收功之後,把手放到扶手上,他覺得腦海中這張禪椅的立體圖形,有了一些變化。其他的立體圖形都是黑白的,但現在這張禪椅,卻帶著點紅色。
第二天,於立飛剛回到店裡,就接到了蘇微兒的傳呼。於立飛不知道什麼事,馬上回了個電話。
“昨天的事是不是你乾的?”蘇微兒問,柴晨被打得遍體鱗傷、小腿骨折的訊息,昨天晚上就傳開了。今天辦公室代表博物館去醫院看望慰問,普通職工扣五十,一般幹部扣一百,全部從下個月的工資里扣。
“什麼事?”於立飛佯裝不知。
“柴晨的事啊。”蘇微兒壓低聲音,現在這個事已經成了館裡最熱門的新聞,柴宏偉到現在還沒有來上班,聽說是到醫院去陪兒子了。
“不是我動的手。”於立飛說道,這件事確實不是他動的手,都是鄧陽春帶著一幫人乾的。而且他要是說了實情,恐怕蘇微兒也會惶恐不安。
“那就好,他這叫惡有惡報。”蘇微兒心裡的石頭落了地,雖然她看到柴晨現在的情況很高興,但又不希望是於立飛乾的。
“微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