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 (第4/5頁)

麼還不快走?走!”玉旨一郎後面這個“走”字是喊出來的,特別響。

這聲喊把齊德蔭嚇了一跳,玉旨一郎摔人的手段他親眼看見了。他顧不得再等葛明禮下令,忙對玉旨一郎敬了個禮,說聲“是”,又對身旁的警察、特務一揮手,也說了聲“走”,便頭也不回地向外奔去。

這時秦德林等人也害怕了,也沒問葛明禮,架著他就向外走。但剛走到門口,葛明禮突然站住了,他對秦德林輕聲說了句:“扶我回去!”

秦德林等不知他要於什麼,又不敢多問,“只好戰戰兢兢地把他架回來。

禮堂裡所有的人都不知他還要幹什麼。都在直望著他。

玉旨一郎有所警惕地站在那裡。

葛明禮被攙扶著站在玉旨一郎面前。他被架著的兩隻胳膊不斷扭動起來。秦德林等覺出他的用意,忙撤回架著他的胳膊。葛明禮搖晃了兩下,當他努力站穩腳跟以後,竟對著玉旨一郎一抬手,在那光光的大禿頭上行了一個舉手禮,然後聲音發顫地說道:“請閣下息怒,高抬貴手原諒敝人有眼無珠,侵犯了貴體。請不要向玉旨雄一主席顧問官報告敝人的魯莽行為,改日敝人一定設宴為您壓驚。中國有句話叫不打不成交,敝人要高攀一下……”

“不要說了。”玉旨一郎一揮手說,“趕快走吧,在我不叫你的時候請你不要來找我。”

葛明禮眨眨眼睛,忙點頭說:“是,是。”

秦德林等見他搖晃著要轉身,忙來架住他。

正這時,校長孔慶繁又開了腔:“葛科長,請留步。”

葛明禮又站住了,困惑地望著這個不在他眼下的老孔頭。

“您不是有命令嗎?”孔慶繁慢條斯理地說,“讓我和諸位教職員明天都把行李捲搬來,住到學校受審,不知還搬不搬來?”

這個久經滄桑的老頭看準了有利時機,在葛明禮已經被燒得焦頭爛額的時候,又給他加上一把火。這下子所有的教職員立刻都跟著喊起來:“你不是讓我們都在地板上搭地鋪嗎?”

“你不是說我們這幫耍筆桿的都是重要嫌疑犯嗎?”

在一片喊聲中葛明禮的大白臉漲得通紅。他這號漢奸的特點就是:在日本人面前你讓他下跪,罵他、打他,他都認為是理當如此,從來不覺得可恥;而在中國人——尤其是他認為比他低下的中國人面前,有人頂撞他一句他都覺得丟了面子,甚至可以為此而大打出手。現在這些根本不在他話下的窮教員竟對他群起而攻之,他怎能不臉紅,怎能不氣惱。他嘴唇抖動地望著玉旨一郎,像要張口乞求這個主子為他做主。

玉旨一郎根本沒有理睬他,對著教職員舉起雙手,大聲說道:“請諸位靜一靜,靜一靜。”

玉旨一郎等人靜下來以後說:“諸位同仁,我們哈爾濱第一中學是學生讀書的地方,不是警察廳的特務機關,更不是監獄。諸君是受尊敬的師長,教好學生是諸君的天職。請諸君馬上回去上課。”說到這裡,他把手向門外一伸說,“諸位請吧。”

教職員立刻活躍起來,大家一齊向門外走去。人們從葛明禮的身旁擠過去,葛明禮的臉由紅轉白,由白轉青,眼淚在他眼眶裡轉,他連忙閉上了眼睛。

校長孔慶繁也向玉旨一郎點點頭,轉身走了。這個老頭竟也能大踏步向外走去。多少年來他還從沒有這樣興奮過。他太欣賞今天自己的表現了,簡直是挺身而出,奮不顧身。這將成為他永久的話題,最精彩的保留節目。

王一民也隨著大家走出了禮堂,他在集中全力地思考一個問題:這個玉旨一郎到底是什麼人?對他今天的表現得怎麼理解?他是真的關心教育,站在教職員這一邊?還是明裡一套,暗裡一套,戴著一副假面具在表演懷柔政策?如果後者是真的,那就是遇上一個非常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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