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在大廳中設了四桌,徐州大風堡送信來的“健僕”秦川自然也有幸參與。
秦川心情不佳,擱不住眾鏢頭和夥計的勸酒,登時喝得酩酊大醉。連秦江多次勸阻也沒能擋住。
於是秦江當眾派人入內通知夫人。不久董芷芳便吩咐兩個夥計將秦川扶到客房,放好了熱水讓他沐浴。秦川酒意雖重,卻仍不忘身上那封書信,向二人道:“你們去吧,我沒醉,一會兒便好!”
那二人道:“我們是奉家主母之命服侍老伯,您老還是讓小的幫你洗吧!”秦川佯作發怒,大聲道:“我又沒醉,怎麼需要讓你二人服侍,快給我滾!”
待那二人關門離去,秦川脫衣下水,泡在盆中,不久即頭一偏,靠在盆邊沉沉睡去。
過不一會兒,只聽他鼾聲如雷,浴盆中熱氣騰騰,水汽將房間中幾扇屏風也遮掩得氤氤氳氳。
便在此際,視窗處一陣冷風襲來,登時將房中蠟燭吹熄。霎時之間,房中漆黑一團,伸手不見五指。
過了片刻,靜寂中只聽窗戶輕輕“吱”的一聲,突然開啟,一個苗條的人影閃進室內。那窗戶又迅速輕輕合上。
夜色中那黑影捷若飛鳥,輕飄飄的掠在熱水盆邊,悄然而立,黑暗中一雙寒星般明亮的眸子凝視著爛醉如泥的秦川,良久良久,忽然幽幽嘆了口氣。
忽見秦川頭一沉,身子竟淹沒水中,嘩的一聲響,溢位的水已濺到地上。那黑影一驚,急忙伸手將他頭臉從水中拖出,她頓了一頓,轉身自屏風上取下浴巾,又將秦川身子強行拖出了澡盆。
其時夜色雖暗,房間內仍依稀可見秦川**的身子,那人影登時臉上一熱,心中怦怦亂跳,忙用浴巾幫他擦乾身子,扶他躺在床上,蓋好被褥。
她剛剛為他掖好被角,轉身欲行,忽見秦川出手如電,一把抓住她溫膩軟滑的手掌,顫聲道:“玉妹,是你麼!”
那黑衣人大驚,急忙掙扎,卻哪裡掙得脫?
秦川微微喘著氣,嘆道:“我雖喝了些酒,其實卻沒有醉,這是三嫂幫我出的主意。今日你以梅花針幫了我們,我便猜出極有可能是你。我跟三哥和三嫂說了我們的事,三嫂說你心裡一定還有我。所以,我適才是裝醉的,對不起,要用這種手段才誘你現身!”
黑暗中那人影雖然仍在掙扎,秦川雙手緊握之下,自令她難以掙脫,過了一陣,卻也漸漸心中軟了。
秦川嘆道:“你知道我心裡很喜歡你,我不能沒有你。這一個月來我日日夜夜在想著你,想著咱們在一起的時光。玉妹,你知道麼,你真的好狠心!上官信今天說你根本不喜歡我,我聽了之後好生難過,這輩子若是再見不到你,我寧願自己死掉算了……”
他剛說到這裡,那黑衣人“嚶嚀”一聲,已撲在他身上,吻住了他。秦川雙臂摟住一個溫軟的身子,吻著她微涼的嘴唇,霎時之間,那種久違的氣息,久違的激情,久違的溫柔,久違的狂喜,重行回到他心中。
二人緊緊擁抱,深深長吻,渾忘了身外天地!
不知過了多久,秦川忽然覺得口中溼溼的,鹹鹹的,竟然是淚水的味道,心下微微一驚,道:“玉妹,你哭了!”
易婉玉泣道:“川哥哥,我也想你,真的好想你。對不起,我不應該離開你,讓你受這麼多委屈!”
秦川摟緊她柔若無骨的纖腰,唯恐她再行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