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案，也是你畫的？”
那個月牙狀的笑臉，難道只是巧合？
“不是。”柯明搖搖頭，否認的很快。
他從包裡翻出一張手稿，遞給黎深陌。
手稿上，畫著一個形似月牙的玉墜，仔細看，月牙上有幾處明顯的稜角，宛如一張笑臉。
謝澤一眼就認出來，跟之前黎深陌給他看過的玉墜一模一樣，驚得瞪大了眼睛：“這不是……這不是你那個……”
謝澤激動的有些語無倫次。
黎深陌看起來，倒顯得比他還冷靜。
可那也只是看起來，只要稍微留意，就會看見他放在膝蓋上的手，已經不自覺的握成拳，用來剋制自己的情緒。
黎深陌聲音有些嘶啞：“這張手稿，你是從哪裡得到的？”
柯明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可是看見黎深陌和謝澤的反應，也知道這不是普通的東西。
他忙解釋道：“在記者團的辦公室裡拿到的，我也不知道是誰畫的，就壓在一堆報道下面，我整理過期稿件的時候無意翻出來，當時就覺得這張手稿畫的很好看，畫上的玉墜圖案也很別緻，正好記者團的防盜水印已經很多年沒有換過，我就用這個圖案設計了一個簡筆的logo，做記者團的專用水印。”
柯明是設計專業的，繪圖和設計都不在話下。
他當時是在記者團的辦公室裡看到這張手稿，上面還有隨手蓋的記者團印章，預設肯定是記者團的人畫的，他設計成水印logo後，還特意找人打聽了兩天手稿的主人。
“你當時打聽到那個人了嗎？”謝澤著急的問。
問完發現自己搶了黎深陌的話，扭頭看了他一眼。
結果發現黎深陌臉色有些發白，是他從來沒見過的樣子。
那個在任何考場，不管多重要的場合都未曾緊張過的人，現在好像在緊張……
謝澤微怔：“深陌，你還好吧？”
柯明這時才注意到黎深陌的異樣，有些驚訝的微張著嘴。
黎深陌迅速斂起眸，掩下眼底的情緒：“我沒事，你繼續說。”
“哦哦，好。”柯明回憶了一下當時的狀況，搖搖頭：“我記得當時沒人出來認領，估計就是隨手畫的，扔在記者團的廢稿裡，自己都不記得了。”
一年前的手稿，當時都找不到人，現在想要繼續找，難度只會更大。
“會不會畫這手稿的人已經畢業了？”謝澤擔心的問。
如果是這樣，那可真是大海撈針了。
“這我就不清楚了，我發現這手稿沒幾天，正好趕上大四出去實習，基本沒在學校呆幾天，也有可能是因為這樣，沒找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