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了吧,人家叫……額…反正有酒喝就行了。”蚊子記不得什麼名字了,迅速轉移話題“吃了沒?我還沒吃呢。”
“在樓下吃了碗麵,買了菜廚房那。現在又有點餓了,趕緊的啊。”
“哼……”蚊子轉身出去。
半個多小時,房門被開啟,“過來吃飯。”說著拿著那瓶酒就出去了。
於誠瞪了一眼,“我都要睡著了。”菜香飄進了房間,肉的味道,啊 ,(﹃)口水,“喔,好香。”
於誠手夾了口菜吃,蚊子打了下他的手,惡狠狠的,“誰叫你不過來幫忙”
“你不是不喜歡做菜的時候有人在旁邊不?以前還想拿菜刀砍我。”
蚊子哼哼了兩句,這倒是事實,他走到隔壁房間敲了敲門“阿渡,在不在?”
於誠坐在凳子上奸笑著說,“沒在吧。”
“什麼事?”房間裡一個沙啞的聲音響起。
“出來吃飯。”蚊子叫道。
“吃過了。”聽得出是敷衍。
蚊子坐在對面,開啟了那瓶酒“呵呵,你不打算跟我探討一下咱們的鄰居是個什麼樣的人?”
“咱們的鄰居是個什麼樣的人?”於誠邊夾著伴的海帶絲邊說著,少有興趣。
“今天他跟你說了幾句話?或者幾個字?”
“警告一句,名字兩個字。”於誠淡然的回答,倒是蚊子哈哈大笑了起來。
“我剛來這的時候,特看不慣他,還沒看過那麼跩的人,就借題發揮的跟他打了一架。”蚊子倒著酒,就等著於誠沒耐心的問。
“額,是不是需要我問然後呢?”
“肯定是我贏了啊,那小子被我打的鼻青臉腫的。”蚊子眼中閃耀著燈光,於誠明白,每次蚊子要幹架的時候就這樣,那是一種求戰欲。
蚊子不以為意的喝著酒,獨自說著,“我右手脫臼,腿也腫了,一禮拜都行走不便,臉上和身上一點傷也沒有,老闆說要趕他出去。”
“我告訴老闆,是我先挑起事的,要走也該我走。然後啊過了一個月,我挪開客廳裡的沙發,空出地盤等著他,呵,結果我又在醫院待了一個禮拜,我的臉和身上照樣一點傷也沒有,你知道為什麼?”
“為什麼?”蚊子呵呵的笑了起來,彷彿要的就是於誠這樣的好奇。
“他說,臉很漂亮。”蚊子捏緊了酒杯,憤怒可見。
“哈哈哈哈哈。”於誠拍了拍桌子,蚊子的眼神更加犀利。
“終於有人幫我報仇了,我一直被你欺負著呢,哈哈,不過,除了胖哥,還是第一次聽說你被人打敗,難怪有段時間你打電話給我的時候還特憂傷,還以為你又失戀了,哈哈,他幹嘛的啊……啊”蚊子踢了一下於誠的腿,讓他收斂收斂下自己的嘴,媽的,肯定已經青了。
“一名校大學生,就那附近的學校,學中文的,我不知道中文有啥好學的,靠,不過有一女朋友叫程特兒,身高一六幾,搞設計的,長的特漂亮,胸部豐滿,身材苗條……”蚊子都要流口水了形容著別人的女朋友。
“等,擦一下唾沫……”
“真的很漂亮,不要拿那種眼神看著我,好吧。”蚊子假裝擦了擦嘴角,“聽範子說他媽媽是全國武術冠軍,而且是三連冠,現在好像做什麼武術指導,爸爸呢,是個鋼琴家,名字我就叫不上來哈,家裡條件好像還不錯,就是性格有點怪……”
“你小子是不是故意不告訴我的,想我像你一樣屁滾尿流。”一說完,另外一條腿也紅了。
“滾你大爺的,不想活了你啊,誰叫你就問旁邊住了誰啊,本來啊,就住了一個人啊,再說,我弱不禁風的,他又那麼高,這本來就不公平,我很吃虧的。”
說完,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