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康渡對著他微微一笑,可那人已經轉過頭了。
他們沿著河邊往那果園走去,因為有光,倒也看的清楚,走了半個小時才到了果園那裡,夜色下的果子林,滲著一股詭異的氣氛,但那倆人卻完全不在意那帶點恐怖的地方,他們走在山上的小路那,踩著那茂盛的小草,穿過高大的樹林,那裡有一片空地,只有一點光線從樹枝穿過落在中間,旁邊卻一片黑暗,像在吸收著天地的精華。
爬過兩個小山坡已經五點了,天空慢慢泛起了光,他們慢慢的往那高大坡上爬,時不時的搭把手,快到坡頂的時候,就看見東邊已經露出了金黃色的頭,站在那裡望著那橙黃色的天際,新的早晨到來了,意識裡的新一天。
因為這裡太遠,太陽也就大餅那樣大,對視著笑了一下,繼續的往上面爬,到了山頂,坐在石頭上看著那大餅緩慢的移動著,沒有說話,只是安靜的看著,這裡可以看到那稻田,美中不足的是看不到村子。
一望無際的稻田旁的路上已經有人影,看不清他們的表情,模模糊糊的身影移動著,現在的風也很清爽,萬物甦醒著,一陣稻花清香飄來,卻不過是錯覺而已。
一輛麵包車出現在視野中,那應該是強子的車,遠遠的銀白色小點從稻田裡穿行,好像遊躺在水中的魚,泛著白色的光,很是顯眼。
陽光照在身上,很溫暖、很溫柔,輕鬆而又享受,讓人忘記所以的煩惱,只記得此刻的美好。
一陣狼叫聲響起,康渡看了下旁邊站著釋放的人,也站了起來,一起享受這份灑脫和自由。
到了7點,他們才下山,因為還早,空氣很是清新,下山的時候倆人都很爽快的跑下去的,到了村子裡,大家幹活的早已經到地裡去了,穿過小巷,到了家裡,就看見小曼坐在樟樹那裡喂孩子吃早餐。
下午雨又開始嘩啦啦的下了起來,夏季的雨總是如此,洗淨一切,洗乾淨汙穢的一切,所有都變的煥然一新,夏天的雨又是狂躁的,盡情的揮動著自己的雙臂,濫用自己的職權,放肆大膽的侵蝕著河流、田地、小路。
天空卻逐漸的開明瞭,整個村子褪去了陰霾,光線照亮了這個村子的一切,雨太大了,於誠就跑到二樓上看書去了,康渡也被老於拉著討論那牌技。
雨打在窗子上,刷刷的滑下了,打在樹枝上,瓦片上,聲音沒有規律的傳開來,但房間的那個人還躺在床上安靜的看著書,絲毫沒有受到影響。
這種下雨天,人也很容易產生倦意,帶著雨聲,那就是最好的催眠曲,他很快就睡著了,不知道何時身邊躺了一個人,那人靠他很近,身上有點溫熱,還有一絲的香味。
醒來時還在下著雨,於誠看了眼旁邊的那個人,將被子蓋在了他的身上,下了樓去,還在床上的那人緩慢的睜開眼,轉頭望著那點點坐落在窗子上的雨滴,心情複雜。
晚飯的時候,於爸怒視著狼吞虎嚥的於誠,踢了他一腳,“你就不能斯文點,看看人家阿渡,多斯文啊。”
“恩,養不教,父之過。”於誠摸了下腿吐大氣的說著。
“混小子。”
“劉嬸說幫你介紹個物件。”於媽吃著飯比較著急這種事。
“哪的?”強子也好奇的問。
“哥,你不是有老婆了嗎?”於誠好像不關自己事一樣笑著打趣。
“那我問總可以了吧。”小曼鄙了他一眼說。
“杆村的,叫高悅曉,跟你同年的,也是你們二中的。”於誠說的很帶勁,也老羨慕勇子結婚了。
“哪個班的。”於誠也有點小興趣,說不定還認識人呢,雖然名字沒印象。
“這就不知道了,應該跟你一屆,明天我去問問。”於媽很高興的笑著,“不過人家姑娘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