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誠到了二樓,把錢放在了康渡的包裡,就倒在床上望著天花板,這個房間以前是他的,只不過他說這裡夏天太熱,就自己搬到了老房子裡,也挺長時間沒上來了,這裡還是那樣。
他看著桌子那裡厚重的書,那是康渡的,於誠拿過來撲在床上翻開,“一張圖也沒有,什麼字啊這。”
康渡進門就瞧見那個人在床上翹著腿在看書,他擦了下頭髮,坐在了床上,“沒洗澡嗎?”
於誠翻了一頁,“沒……這書還挺有意思的。”
“看哪了?”康渡簡單的問了一句,起身穿上了體恤。
“哦,就那黃帝和那誰打架,還挺神。”於誠翻個身覺得挺有意思。
“蚩尤。”康渡坐在他旁邊說。
“恩,那字念蚩啊,這下認識了。”
康渡看著那個舉著書的人,“小曼讓我們下去吃飯了。”
於誠將書蓋在臉上,這樣看太累了,都快打瞌睡了,他突然將書挪開,“你怎麼叫她小曼。”
那個時候他叫她小曼還被狠狠的揍了。
“她讓我叫的。”康渡站起身來,剛來的時候說叫姐,後來又讓改了。
“太過分了。”於誠從床上蹦了下來,就衝了下去。
“何小曼。”於誠帶著點怒氣吼著,憑什麼平平果果都叫他哥哥,叫了十幾年的何小曼卻突然不準叫了,憑什麼自己叫一下名字就要捱打,這是一種歧視,不公平待遇。
“幹嘛?”小曼拿著鍋鏟氣勢沖沖的從廚房裡走了出來。
“沒什麼。”於誠見那個女人的氣勢,一下子就鬆開了口,他往廚房瞪了一下,癟了下嘴坐在椅子那裡。
康渡站在樓梯那看著他夾著平平的鼻子,果果就打著他的手,這個人有時候也太孩子氣了。
他走了過去,開啟他的手,溫柔的教導,“不要欺負孩子。”
誰知道他用手指撐開自己的眼皮,對著他們歪著嘴,還真是叫人哭笑不得。
“你不喜歡小孩子?”康渡幫平平揉了下紅了的鼻子。
“喜歡啊。”於誠拿筷子夾了一口菜說著。
“隨便欺負下就哭了,挺有意思的。”他呵呵的笑著窺視著那倆個無力反擊的小孩。
小曼端著湯過來,瞧見平平紅了的鼻子,手狠狠的拍了下於誠的肩膀。
“哎呦,嫂子,別隨便使用你的斷掌,會出人命的。”他摸了下自己的肩膀,太狠了。
“誰讓你又欺負我家小孩了。”說著還摸了下果果的頭,“叔叔有沒有打你們啊。”
倆人就點了點頭,於誠一個機靈的逃出了魔掌。
於誠醒來的時候,早已經掉在了地上,桌子放著早餐,胖哥和康渡不知道跑去哪裡了,蚊子和大蟲還抱著枕頭流口水,沒過一會,胖哥和康渡就提著一些生活用品回來了,於誠拿著牙刷,“胖哥,我等會要回去了。”
“行,那過兩天我去找你。”胖哥放下生活用品,他還有事要找他們呢。
大蟲留在縣城裡說要再玩幾天回去,那個玩心懟重的人也不怕家裡的母老虎。
康渡跟著於誠回芙清,於誠一回到鎮上就到醫院去看了下在打針的平平,然後也就回家去了,今天於媽媽沒有去打牌,於爸爸也在院子裡帶著果果。
“哥哥,這裡有小螞蟻。”果果看到康渡很興奮指著地上的螞蟻。
康渡笑著走了過去,摸著他的頭一起蹲著看那些螞蟻。
於誠瞪著眼的望著那邊,然後也走了過去,揪著果果的耳朵,逼迫著,“叫哥哥。”
“臭叔叔。”果果哼了一下,就抓著康渡的腿不放。
“你把孩子揪痛了,快鬆手。”康渡看了一眼於誠那力道,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