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樣子,“老二,快,我去旁邊桌摸摸牌。”
話才下人就到了旁邊的桌子那,於誠端著面坐在康渡旁邊,康渡看了他一眼,然後就認真的視著牌,放下了一張七筒。
“阿誠啊,不許在那多嘴啊。”番子媽在那裡摸著牌說,好不容易老於走開了,可得把昨天輸了的錢收回來。
“你們這不是欺負人嘛?”於誠吸了一口面,打抱不平著。
“什麼欺負人啊,胡了,一人十五啊。”小六媽笑的樂不融嘴。
於誠見康渡拿出一張人民幣,還很好奇,“你會打?”
對方洗著麻將,不在意的一句,“不會。”
“不會你還打,讓我來。”他將麵碗放在地上,說著就要摸牌。
“哎哎,這可不行,你可不許上場。”王伯在那裡笑著大叫不行。
“對對,跟你打太沒意思了,磨磨唧唧的。”小六媽不留餘地的說。
“誰磨磨唧唧了,總比你老詐和好。”於誠玩笑著。
康渡看了他一下,“放心,沒事。”
“我還真放不下心,他們可都是吸血蟲。”說著還指了下剛剛說話的小六媽。
小六媽數了下錢,笑著抓著牌說,“哎,老於啊,瞧瞧你們家老二那張嘴,該說個老婆管管了。”
“那還要你幫忙介紹個物件啊。”老於在那看著牌隨意說著。
“爸,給我根菸。”於誠邊聽著,問了於爸要著煙,於爸一包丟了過來,他利索的接著。
“說說,阿誠啊,喜歡什麼型別的啊,王伯去幫你說說。”王伯也很湊熱鬧的說。
“要長的漂亮,身材好,會賺錢,會生孩子。”於誠樂呵呵的抽出一支菸,又放了回去。
幾個人也在那笑著說,“哪個女人不會生孩子啊。”
大家隨意的摸著牌,打趣的開著玩笑。
“自摸,七對外加二經,三十炮。”康渡很冷靜的推開牌,大家都驚訝的盯著他的牌,都是看了又看,旁邊桌的人都跑來看了一下,難得會打上三十炮的,本來還想好好敲敲這個新手,大家都面容尷尬了下,這一把就把從他那裡掙來的錢都給打回了。
於爸拿著撲克牌站在後面看了下,“行啊,小子。”
於誠也怔了,然後想起之前鬥地主,會意的笑著向那三方要錢,“拿錢,拿錢。”大家尷尬的笑了一下,不情願的將百元拿了出來。
於誠嘿嘿的看著他打牌,他慢條斯理的摸著牌,很從容的丟著牌,於誠也不打擾,大家也沒有再聊天,生怕一個不小心就又給他胡牌了。
“槓花,單調。”康渡笑著推牌,小六媽也面露難色的拿著錢,“阿渡啊,你不是不會打?”
其他人也同樣的驚奇,要是剛剛那三十炮是巧合,那現在只要是他胡牌把把都是十炮以上,這就說不過去了。
“現在會打了”。他洗著牌平淡的說。
“王伯,給錢啊。”於誠傻樂的數著錢,逼問著要錢。
王伯丟了張五十的給於誠,“臭小子,有本事你就上啊。”
“那可不行,我太磨嘰了。”他呵呵的還擊著。
他們身後圍了幾個人,旁邊的桌也散了站在旁邊看著,還時不時有人指著說打錯了,結果後來還是康渡胡了牌 。
“不打了,腰坐疼了”。王伯推開牌,有點鬱悶的說。
“不打了,小六還等著我做飯,我先走了。”小六媽也焦急著推開牌,把牌都打亂了。
“哪有打到一半的,這都開口(要胡了)了,還想跑。”於誠拿著錢說,可不樂意了。
康渡也將牌放倒笑著,“那今天就這樣吧。”
大家看了下那副胡六萬的牌,好傢伙,又是十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