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跑到了不遠處的樹蔭下等著康渡,看著斯條慢理走著的康渡,遠遠的問著,“你不熱啊。”。
康渡也快步走了過去,“有點熱。”
“都沒看到你出汗。”不過他面板本來就涼涼的,很舒服,說著又想起了那手指的涼度,耳邊的觸感再一次迎了上來,更加的熱了,是心裡燥熱,他有點不好意思的轉過眼看著前面石板橋,那裡有幾個不怕曬的孩子在那裡玩著過家家。
“小六,你媽媽叫你吃飯了。”於誠對著一個穿著短袖短褲的7、8歲的男孩子叫。
那小孩當真的以為的和那幾個孩子跑過來了,手裡還拿著棍子線條什麼的,“阿誠叔,你們幹嘛去啊。”
他又看了於誠旁邊那個比於誠還高的男生,那高度對他們來說還有點壓迫,他迅速的回頭天真的看著於誠。
“去瓜地。”於誠拿著斗笠扇了扇。
“那我也去”。那個曬得黝黑的小六,玩心很重。
“我也要去。”一個拿著釣龍蝦棍子華子跟著說。
“呵呵,你媽剛還在叫你們吃飯呢,不怕打了。”於誠壞笑著,戲弄著這幾個小孩子。
幾個人猶豫了下,還是跑了回去,還大叫著下午去找他們玩,於誠就在那樹蔭下大笑,孩子還真好騙。
康渡也跟著笑著,“等會他們就是來找你算賬了。”
“沒事,反正他們幾個也打不過我,再說,不還有你嗎?”於誠隨意的說著,大膽的走出樹蔭,看了下後面那個愣了一下的康渡,“走啊。”
站在山上果園那,遠遠的就可以看見倆個帶著斗笠的年輕人穿梭在那起伏的稻田裡,好像遊戲在這片稻香海洋裡一樣,熱風襲來,前面那個人取下了帽子煽動著,後面那個只是慢慢的跟在他的後面,熱氣纏繞在他們身邊,剛剛他們還站在山上看著這片田海,現在他們也成為了這風景的一部分了,緊密的成為了這必不可少的一部分。
於誠坐在涼蓆上,拿著蒲扇大力的搖著,一邊還在不停的抱怨著,“熱死了,熱死了,啊,好熱。”
“越說會越覺得熱的。”康渡也將帽子取下來,拿出一個凳子坐在那裡,卻顯得淡定多了。
於誠想將衣服脫了,但還在顧及人家城裡孩子不習慣,也就只是將衣服下襬扯上去一點,加大力度的搖著蒲扇。
康渡靜靜的看著那西瓜地,即使此刻被曬的奄奄一息,毫無活力,在夕陽下又變得富有生機,復活了一樣,經過一個夜晚,又會變得潮氣蓬勃的,這就是夏天,夜晚是休息,白天是生活。
於誠見前面那個人的背上也布著幾點汗水,他提著蒲扇對著那人的被搖了起來,一股涼意傳來,那人回過頭來於於誠對視上了,於誠呵呵的對著他笑,他也淡然的笑了一下,“我不熱,你給自己扇吧。”
於誠也不客氣的撩開肚子就開始搖起蒲扇,然後倒在涼蓆上和康渡聊著天。
“怎麼樣,我們這裡漂亮吧。”這裡春天也有油菜田,大片大片的,一望無際的,花香撲鼻,醉人無比,美的讓人驚豔,香的讓人陶醉,不過是在往縣城路上。初夏還會有大片的七變化,五顏六色的,昂首挺胸的展現著,夏天是它們的專屬,不過現在已經的謝了,秋天是這裡最美的時刻,金黃稻子,果實累累,萬物豐收,也是這裡最忙的季節,冬天倒也平常,會有很多雲霧,冬末春初時,這裡就成為了古典的水墨畫了,雲層也最低,伴著春雨清爽舒透。
“恩,很漂亮”。於誠之前就經常的說自己的家鄉多美啊,有空就帶你去看看,現在見到了,比想象中還要讓人覺得舒心。
於誠笑著笑,“那當然了,縣裡還經常有人來這裡叫什麼踏青的。”想想那一夥沒見過大樹的傻逼就覺得好笑。
倆人聊著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