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你一個要求。”
真是奇異的一天,我居然還有幫到申央的時候,他不是無所不能的嗎?“聽起來很公平……”我沉吟著說:“雷雨的場景對你有什麼用呢?不會是想利用生物對自然的畏懼心理嚇唬人吧?對你們這裡的人未必適用。”
他的表情瞬間就變了,一臉嫌棄。好吧,我知道我又成了他眼裡愚蠢人類的典型代表。汗,我給地球人丟臉了。正在我在內心掙扎懺悔之時,他說:“好奇而已。如果你能力有限,我可以協助你完成,隨叫隨到。”
“我提出什麼條件你都會答應?”我覺得我的笑容一定特燦爛,就像含苞待放的鮮花。
“你想要什麼?”我隱隱感到他的緊張,面部忽然僵硬起來。他立刻補充一句:“不可以離開羅洯!”
我這朵鮮花枯萎了,眨眼之間變成了食人花,我張牙舞爪地撲上去(當然我不敢碰他),幾乎是咆哮著問出來:“為什麼?”
☆、(二)等價交換
沒人會理解我,這裡的人並不看重感情。每隔幾周,就會有“犯錯”的人被暴屍,可我從來沒有見過誰流過一滴眼淚。甚至連駐足的人都沒有。他們匆匆忙忙走過,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彷彿人生的意義在於忙碌。而我和他們是不同的,我在另一個世界有朋友,還有剛剛認識半年的親人,我想念他們。儘管回去後可能面對的是物是人非,我也不想在這個不屬於我的地方孤獨終老。即使那個人不知道我是他的妹妹,我也想回到他身邊。我要看著他和他的妻子相親相愛的樣子。我要看他和一生的摯愛走進婚姻的殿堂。我要看他的孩子有著怎樣圓潤可愛的臉蛋。我要看到他幸福的生活著,露出發自內心的笑容。
所以,當我聽到申央用那樣絕對的語氣說:“不可以離開羅洯!”沒人能理解我有多麼絕望。為什麼不可以?為什麼別人可以和自己愛的人享受天倫之樂,我卻要在這個莫名其妙的地方揮霍光陰?五年啊,人生有多少個五年?我把自己五年的青春都葬送在這裡了!
他的眼裡流露出一絲愧疚:“我沒有這個能力做到。”
我冷靜下來,眼前的申央讓我覺得無比真實,無論多麼強大的人都有自己做不到的事情,這是自然。我轉念一想,近乎哀求地說:“那麼讓我離開這個空中建築,可以嗎?”我所在的“學校”是一棟碩大無比的懸浮於空中的蜂窩式建築,整個建築被一團團黑氣圍困其中。我從未穿過黑氣到達外面的世界。我對於離開浮體本是沒有**的,回到地球的**難以實現,我選擇退而求其次。
他斟酌一番,沒有再反對。
他把我帶到一間空曠而大的屋子,浮體內的每個房間都很明亮,即使在沒有燈光的情況下。聽申央說過,浮體能夠吸收外界的光能並透過牆面向室內釋放。空曠的房間和牆面上的熒熒白光,營造一種如夢似幻的氛圍,恬靜安詳,深深感染了我,因此我保持沉默,不願意打破這份恬靜。申央一記暴慄把我敲醒:“發什麼呆?趕緊幹活?”這傢伙怎麼一點紳士風度都沒有?好氛圍都被他破壞了。
我很犯難:“在室內?難度很大呀!”
“我說過,有困難,我幫忙。”
就等他這一句話,我本想找一把椅子愜意地坐下,尋了一圈才意識到這間屋子空空如也。我靠牆站好:“我指揮,你執行。”他什麼也沒說,只是點點頭。我竊喜,不折騰死你才怪。事實證明額的想法愚蠢至極,按照我的我的吩咐一樣一樣來做,信手拈來,毫不費力,幾乎就是動動手指的事。那些被我視為難事的場景佈置完成後,我直接把我的記憶移植到那些“死物”上於是他們演變成活生生的自然景觀。任何人之間的差距還真不是一般的大。
我和申央站在屋子的角落,房門緊閉,而浮體建築根本就沒有窗子。我想這是他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