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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起身回房,不想再浪費時間跟妹妹拌嘴。
國瑞牙醫診所“發什麼呆?”嚴國瑞笑問。
“哪有,我在休息看雜誌。”歐陽霽故作認真。
“是嗎?只是我們認識這麼多年,我怎麼不知道你有倒讀文章的功力?”
“這是一種內力修為。”歐陽霽從容瀟灑的把報紙扳正。
幾個護士紛紛竊笑著,但一看到歐陽霽責難的目光射來,全又都別過臉去。
“不看總行吧?”他擱下雜誌。
“欽,幫我一個忙。”
“又要出國開會啊?”
“不是,曉玫昨晚又莫名牙疼了,早上來診所看過沒事,可是現在又開始犯疼,但我待會有個預約的病人要看走不開,你幫我送藥去給她,她現在請假在家休息。”
歐陽霽拿著藥袋一陣猶豫,最後說:“好,我馬上去。”
“我家在哪,知道吧?到了就上八樓,我會打電話跟我母親說一聲。”
“有車馬費嗎?”
“有,回來給你。”嚴國瑞把他措出診所。咕!車馬費,這傢伙果然中了曉玫的毒。
歐陽霽開著車子直往她家。
他把車子停放在公寓大廈的附近,又透過警衛通報才上了八樓。
“你好,我是歐陽霽,幫華小姐送藥來。”
呂書華開門讓他進門,“歐陽醫師請進,曉玫人在房間休息,你走上樓的右手邊那間就是。”
歐陽霽上樓後輕敲她的房門,許久沒人應聲,他只好逕自推開人內。
我的媽呀!這女人的房間簡直跟皇宮沒兩樣嘛!
“別說你嚇到,我天天看都覺得誇張,這裡頭全都是他繼父跟國瑞買給她的禮物,家裡就這女兒,兩個男人輪流寵她,所以她才會有些任性。”呂書華端著一杯水、一杯咖啡隨後進來,坐在床沿喊著好不容易人睡的女兒,“曉玫,起來吃藥了,歐陽醫師幫你把藥送過來了。”
“唔……”她痛苦的睜開眼睛。
今天不知道又有什麼大事要發生,牙齒從昨晚就疼,而且比以前還疼。
“我來。”他攙扶起她,在她背後墊了枕頭,接過呂書華的水跟藥,遞給她。
呂書華有事先下樓忙,房間裡只剩下他們兩個。
“怎麼又牙疼了?不會是智齒又長歪壓迫到臼齒吧?”他用手指順順她的頭髮。
“怎麼會是你來?我哥呢?”
“學長下午有門診,我最閒,所以我就送藥來嘍。”
氣氛頓時陷人僵持,半晌後——“那,你好好休息,我……”有個計劃要告知她。
“你這樣就要走了?”華曉玫蹙起眉頭。
他不是很閒嗎?竟然馬上就要走,真是個沒誠意的男人。
“你不會是捨不得我走吧?”
“少臭美,你快滾吧!”她從絲被下伸出一隻腳,冷不防的踢他一下。
他眼明手快的握住她的腳踝,“你都這樣報答你的恩人嗎?”
“你是哪門子的恩人?”她用另一隻腳踢著他的手,試圖拯救自己被箝制住的腳。
歐陽霽緊盯著她,嘴邊漾著一抹詭異的笑容,手緩緩的自她腳踝往上撫去。
“住手,你在幹麼?歐陽,把你的手拿開!”她驚訝的大叫。
他頓下動作,“那我有什麼好處?”
“你要多少錢?”她緊咬著下唇。
他搖搖頭,“錢對我的誘惑力不夠大,除非,……”
“除非什麼?”他的手已經落在她的大腿上輕撫著,再這樣下去……
“我要你吻我一下,不是像小鳥似的輕淺一啄,而是很真情流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