蘊藏著一股致命的吸引力,讓人無法不被他勾去心魂。
她隱藏了這麼久,就是等待一個好的時機表現,原以為要透過瑋薰才能接近他,想不到今夜讓她等到了一個好機會,她怎能不抓住呢?
“如果讓你所謂的好朋友見到你現在這個樣子,她一定會很後悔剛才激怒本宮的舉動。”蕭魑嘴裡噙著一抹讓人費解的邪惡微笑,冷眼的盯著一面嬌柔媚笑的蝶衣。
只有那個笨女人才會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幫助別人之前不問問別人到底需不需要她的幫忙。
這麼維護別人,而對方對她的生死置若罔聞,卻在這裡迫不及待勾引他。
他的小野貓是需要一點教訓才肯學會保護自己。
蝶衣被他深沉邪肆的銳眸,以及唇噙著那抹譏笑給嚇得有點膽怯,但想到自己的目的,頂著被羞唇的準備,囁嚅道:“我~~~~我其實只想伺候宮主。”
“伺候?”蕭魑輕蔑地睥睨站在面前的蝶衣,狎笑道:“你要如何伺候本宮?”
“蝶衣今晚可以做給宮主看。”蝶衣雙頰微紅,鼓起勇氣說道。
蕭魑捏著蝶衣下顎,嘴角噙著邪氣謔笑,然,兩簇幽邪的眸光並無任何慾念。“好,那就讓本宮看看你今晚的表現。”
蝶衣愕然的看著他那張冷陰俊龐,心裡湧起一絲莫名的顫慄,他是不是看到什麼了?沒有理由的,她一直隱藏的很好,除了‘他 ’沒有人看出什麼來。
“宮主~~~”緗雪站在一旁,將他們的談話全都聽進耳,這怎麼行的,她今晚的計劃豈不是前功盡棄,忙道:“你不需要雪兒了?”
“不是不需要你,而是暫時不需要。”蕭魑凝睇一臉蒼白的緗雪一眼,懶懶道:“今晚的月色很美!你們在這裡就慢慢欣賞吧。”語畢,頭也不回的擁著蝶衣離開。
“雪夫人~~~~”霜夫人走上前,對緗雪道:“我們今晚的計劃實行不了,那~~~~”
“霜夫人,你別爭,她吸引不了宮主的心,最多隻是宮主一時被她迷惑而已。”緗雪故作不在乎的笑了笑,其實她真正擔心的並不是裴蝶衣,而是被關起來的那位侍婢。宮主一向對她都很寬容,就算出口得罪了他,他也不會對她取採嚴懲,由此可見她對他來說是多麼的特別。
“但~~”霜夫人仍想說什麼。
“放心吧,這個蝶衣並不是問題,問題的是那位侍婢。”
“那我們應該怎麼做?”
“嗯!我們再想辦法吧!”緗雪略沉思片刻道。
入夏的夜仍殘餘春寒,天上那一勾新月灑出淡淡的銀亮,從窗戶竄進來,投射在靠著牆而坐的纖細身影上。
瑋薰雙手不斷地揉搓著雙臂,肚子裡咕嚕咕嚕地響著,她不能餓,一餓就會手軟腳軟,甚至會感到全身發冷。
可惡!那個該死的臭男人,竟關她在柴房裡,別以為一道門就可以關住她,別以為餓她一兩頓飯,她就變成哈巴狗。
呸!她不會讓他如意的,況且她也不是那種坐以待斃的人,什麼虎落平陽被犬欺?
去他媽的,那是自己以前笨才會有這樣的想法,她現在要反擊,才不會給那個惡魔克得死死的。
窮則變,變則通。她不相信憑自己的能力鬥不過那個千年老魔頭。
瑋薰站起來,走到窗邊,不小心踢到一硬物,發出‘鏘鏘’兩聲,她低頭,藉著微弱的銀光,看見是一把斧頭。她心驚喜,這是不是天無絕人之路!這斧頭一定是用來劈柴的,這次她正好可以用上了。
彎腰將斧頭撿起,她四周環視一眼,除了劈開窗框,沒有別的地方讓她逃離這裡了。
還好,窗旁剛好堆了一小山木柴,她可以踩著爬出去。
打定主意後,她拿著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