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招的嫌疑,且會他們再做文章,引我與天下學子為敵。”
玉容聽到此處,眉頭皺了更緊。
石青瑜將玉容扶起後,笑道:“很多法規我無法逾越,更不能以影射或是揣測定他人罪過。此時不過是幾本不堪畫本,它們是損我威嚴。但若是我定為謀反嚴查,那即刻就有臣子說我處事不按律法,不僅讓此事影響更大。若是他們再加以手段,說我以文字圖畫來揣測定人謀反,有威懾學子,禁止他們影射我的意思。那些學子雖一時因保命隱忍,但對我也不再信賴。”
玉容皺緊眉頭:“那些書生怎會愚笨至此?他們的詩詞與那些畫本根本就不一樣。”
石青瑜笑道:“人心原本玉小郎想象的好擺弄啊……有些非議,因我是女人,就無法避免,無論我如何謹慎。但有些事,我是可以避免的。”
其實還是不到時候,若是她登基稱帝,勢力穩固之後,她敢將所有議論她的人都擒拿抄斬。但如今她只是太后,勢力還不夠穩固。儘管那些圖畫會損她威嚴,可她作為掌權的人,又是個女子,就免不了要受到這樣的攻擊。
正說著,就有一太監在門口大聲稟報:“太后,惠太妃求見。”
雖然因惠太妃之前做下的事,讓石青瑜已經對她存下了殺意。只是如今還沒有更好的時機除去惠太妃,所以石青瑜一直沒有動手,於是石青瑜就重新與惠太妃又親和起來。
玉容聽到惠太妃拜見石青瑜,怕有些緊張,似乎一對正在私會的情侶被外人撞破了一般。
石青瑜就揮了下手說道:“你出去吧。”
玉容這才點了下頭,對石青瑜行了一禮後,退到殿外。
玉容一離開,石青瑜就惠太妃進到殿來。惠太妃在殿外等著,本以為石青瑜正在用膳,不會召見她,沒想到再看到玉容從殿中出來後,石青瑜竟然允她入殿。
惠太妃掃了眼玉容,就走進了殿門。宮中沒有人不知道石青瑜對玉家的寬厚,不僅提拔玉彥,還在方子蘅生產當日著御醫前去助產,如今又把玉容提到身邊做了護衛。因玉容模樣俊美,又與石青瑜十分親近,宮中在石青瑜管制之內,無人敢私下議論。但在宮外,石青瑜與玉容的關係已惹得一些人非議。當然也不僅是玉容,玉彥、閔清、芮遠以及其他一些時常與石青瑜接觸的男子,都在傳聞中。
對於這樣的議論,惠太妃是樂見其成,她巴不得石青瑜的名聲更差一些,好讓將來明峻長大後,更順當的接管權勢。
石青瑜看到惠太妃進來,就笑道:“正念著你呢,你就過來了,等哀家再命人添上幾個菜,我們姐妹一同用膳。”
惠太妃掃了眼石青瑜桌上的清談小菜,心中想著石青瑜這故作簡樸,已經失了皇家體統了,一個太后每日膳食竟然這麼這麼寒酸。但面上,惠太妃卻拿帕子擦了下鼻尖,笑道:“蒙太后垂憐,只是妾身已用過膳了。”
石青瑜笑道:“那給惠太妃賜茶看座。”
但惠太妃怎敢真落座飲茶,只輕輕挨著小凳的邊,輕挽起袖子,伺候著石青瑜吃飯。
石青瑜用過膳,著人撤去飯菜,飲了口茶才對惠太妃笑道:“勞煩太妃了。”
惠太妃輕輕俯身說道:“此乃妾身福分。”
說完,惠太妃就抬頭笑道:“方才妾身在殿外看到玉護衛,當真是英雄少年。妾身受人所託,想請太后幫著說門親事。”
石青瑜笑道:“若是給玉容說親,那就不必了,哀家之前也曾想著給他尋個好親事,可聽到他只想尋個絕色女子,這著實讓哀家為難了,這天下間何處尋那絕色女子呢。”
惠太妃笑道:“這玉護衛終究年紀還小,只知挑選女子容貌,不知道這女子選賢才是最要緊的事,妾身家中有一侄女……”
石青瑜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