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警戒’監視牢房。
莎木與吸著煙的季東華,都頂著一雙黑眼圈,望向跪坐在床上的男孩。二者相視一下,季東華道:“從昨晚來看,我的想法都是對的,但好像強度不夠。”既心煩氣躁又疲憊不堪的莎木,沒仔細過濾這句話,他直接回答:“秀是個女鬼,得先找到他與這小傢伙的聯絡方式。我估計是……”
男孩聽著二人的話,將懷中的繡花枕又抱緊了些。季東華與莎木見此,二人異口同聲的說:“枕頭。”
季東華看看天色,“一會就到你打點滴的時間了。我就在這段時間內,好好看看那枕頭。”莎木聽後忙道:“你可千萬別傷害他。”前者眼中寒芒一閃,他笑著說:“不會的,放心吧。”
很快,那個為莎木打針的護士,就再次出現在牢門前,她看著莎木的黑眼圈道:“一號,你打點滴的時間到了。不過今天訊問室的燈不會滅,而且還有我陪你哦。”說著,牢門再次陷入地面之中。坐在莎木一旁的季東華,忙遞給對方那副柺棍,而且還挑挑眉毛。大意就是如果莎木不拄拐的話,那麼以後的營養劑也就不用打了。
莎木拍了下額頭,暗道:“你腦袋也挺好使啊。”說完,他拄起柺棍,一步一步的與護士一齊離去。
聽著走廊盡頭的鐵門再次合併,季東華忽然站直身體,他幾步走過,將牢房內的拉簾,拉的嚴絲合縫。這樣外界就不會看到他做什麼了。季東華抬頭看了監視器一眼,而後朝男孩快步走去。
男孩怯怯地看著他,吐字不清的道:“秀不在,你不許碰我的繡花枕。”季東華道:“不對吧,昨晚燈亮著,秀還不是一樣出現了。”說著,他伸出右手,道:“把枕頭給我。”對方怔怔的看著他,只是輕輕的搖了搖頭。
季東華喘口粗氣,明顯是沒耐性了。他搖著頭道:“是給我枕頭,還是想一天下不了床。”
男孩的目光忽然變得堅定起來,他直直盯著面前人道:“不要!”季東華一瞪眉眼,他輕笑著說:“好吧,那現在咱們開始做遊戲。”言罷,他健碩身軀一下將對方撲到在床上,隨著手臂一揮,男孩的整件上衣就飄向半空。
男孩一驚,他放下死死抓緊的抱枕,忙掙扎著去拽衣物。但就在這一時間,季東華忽然抬手化掌,一舉就將對方給劈暈了。男孩躺倒在床上,如扇葉般濃密的長睫毛,與嫣紅色的嘴唇,看得季東華一陣眩暈。
他拍拍自己的臉頰,低語道:“這孩子也是個孤兒……”然後他強壓住邪惡的心態,用被子將男孩的身體遮住。就這樣撿起地上的繡花枕,到對面的床榻上開始研究起來。
季東華舉起枕頭,透過射進牢房內的日光,細細觀察著。他又來回顛倒抖著枕頭,不一會,他就得出一個結論,這枕頭是有重心的。這麼說,裡面就一定有東西。他將繡花枕放平在床上,雙手從兩側開始向中間擠壓。可翻來覆去的幾次查探,並未發現任何異物。片刻後,他看著枕頭道:“只能這樣了。”話罷,季東華拽牢枕巾,稍一用力就將整個枕面從右側撕開。
“咔——”
就在枕頭被撕開的剎那,一個黑黑的小物件,就從枕內掉落在地。季東華將枕頭放到一旁,然後彎腰去看地上的東西。他很聰明,並未選擇直接用手去拿。
這是一個通體黑色的女版小娃娃,連帶袖珍黑色連衣裙的長度,大概有兩個打火機排成一線那麼大。粗糙的製造工藝,幾乎令季東華髮寒。
娃娃沒有手腳,只是用四根不明的長條黑色物質,來代替手腳被拼裝上去的。但它的五官卻特別生動,深邃漆黑的眼睛,甚至連睫毛都相當真切。可它張大嘴的樣子,讓季東華感到一陣疑惑,而且嘴中的血紅色物質,還向外散發著一陣惡臭。
季東華又看看娃娃的髮絲,他輕聲自語:“是真人的頭髮。”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