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演說:“同小姐,能者多勞嘛。再說,我們的配音也不都是由專業的配音演員來完成的。而且,同小姐現在正感冒,這個聲音很符合我們女二號的劇情嘛。”
女二號?她想了一會,突然眼前一亮地心底暗想:哎,這部片子的女二號,是由一位韓國人扮演的,哎呀,真是的,現在的製作單位,幹嘛要花大錢找外籍演員呢?不旦浪費資源也浪費人力嘛。放著國內的優秀演員不用,真是瘋了。難道有那麼幾個明星臉,片子的收視率就會高嗎?到頭來還是靠劇本嘛。
想到這,她一臉無精打采地說:“那如果我不崔您,您會不會收回想法?”
“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這和同小姐是否要求拍進度提前毫無關係。”
好啊,既然這樣,就別怪我了。
詠心隨口說道:“算我多少酬勞?天底下沒有免費的午餐。”
導演聽後一陣爽朗的笑後說:“好,給你一線演員的酬勞。不能再有要求了,這已經是很不錯了。”
“知道了,知道了。”
詠心一臉不悅地離開了。
拍攝如期進行,導演一臉嚴肅地坐在小電視機前指揮著每一位演員,糾正著他們的每一個動作。
在杭州外景拍攝進行得順利的時候,在無錫那邊的張易澤,遵循著繼母葉心的指導,打電話找詠心,想當面把話解釋清楚。但詠心因為在外地,所以電話一直關著。無奈之下的張易澤想起詠心的好友文殊,又想到她們的關係,便把電話打到了文殊那裡,接到張易澤電話的文殊按照詠心交她的告訴了張易澤,張易澤聽後說:“難道你都不知道她的行蹤?”
文殊說:“她的性格很古怪,我又不是她的家長,我為什麼要知道呢?再說她的工作很忙,我也有些日子沒有見到她了。而且她工作的時候最討厭別人打電話給她。”
“那,等她開機,你能幫我帶句話嗎?”張易澤無奈地說。
“不能。其實這是詠心不在我才說的,你們倆的事我差不多也都知道,我勸你還是放棄吧。”
“為什麼?難道她有喜歡的人了?”張易澤有些懷疑和不自信地問。
文殊想想說:“那到不是,只是,你們的感情已經成恨了,你知道你的離去給她造成多大的傷害嗎?因為信任你才告訴你她的家庭情況,你又是怎麼對她的呢?現在因為找不到女人了,才想起還有她這麼個替死鬼了?你以為詠心還是以前的詠心嗎?放棄吧,對你們都好。”
“我不會放棄的,就算她是替死鬼我也要和她重新開始。”張易澤堅定地結束通話電話。
文殊聽後感覺要出事,於是她拿著電話在屋子裡打著轉,突然,她拿起電話給詠心打過去,無奈詠心關機。她有些著急地自語道:“這丫頭幹嘛喜歡關機啊。”
時間就這樣一天天的過著,每個人都按照自己的生活軌跡活著,半個月後,在杭州的緊張拍攝,終於完成了。詠心也如釋重負地回到無錫。
詠心的氣還未喘均,她就跑回公司報告情況,經理聽後滿意地表揚她,如今的她對這種表揚已經絲毫沒有反應了,不再像剛工作時的樣子,會高興得連說‘謝謝’,她知道這種表揚隨時都會因為自己做錯事而消失,而這種表揚也不會成為她做錯事的擋箭牌。她只是淡笑幾下,瀟灑地離開了。
剛走出辦公室,她的電話就響了,文殊告訴了她張易澤打電話的內容。並警告她要小心張易澤。詠心一臉陰沉地看著前方,而她的眼神還不斷地冒出殺人的目光,文殊見她不回話,便問她怎麼了?她沉著聲音說:“因為我看到張易澤了。先結束通話。”
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文殊給詠心打電話這點時間,她還看到張易澤那張討厭的臉。她回憶著文殊的話,怔怔精神,也換了個表情,走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