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譽這麼一個好棋子,若是一開始在外人面前將她綁在她的戰船上;這不符合她心中的打算。
國子監祭酒雖然只是從四品;但是國子監可是無數讀書人夢想的地方;也是優秀貴族子弟入學的地方;她的五弟進入這地方;好好交往一番;對他將來有著巨大的作用。不過,那國子監也有著巨大的誘惑,貴族子弟多了;摩擦和誘惑便也多了。
紀茗萱覺得有必要好好敲打一番。
不過現在時日不多,紀茗萱並不急。最緊要的,是想法子阻止立後之事。至於那兇手,紀茗萱已經將其放到了第二位。她覺得,做此事的人不是和皇后有深仇大恨,就是盯著這個後位。
於是,紀茗萱開始借用宮務之變,仔仔細細德觀察這宮內各位主子的動態。
時間慢慢過去,轉眼間,一個多月就悄然而過。紀茗萱和寧昭儀的晉封禮也在下雪前的一日完成,紀茗萱已經是正式的簡昭儀。
大漢宮已經斷斷續續下了十天的雪,這個時候,皇后已經八個月了,紀茗萱預料這段時間她就會生產了。
可是隨著皇后日子越來越短,紀茗萱一點訊息未曾查出,各宮的人都一如往常,沒有絲毫異動。
皇后的臉色越發蒼白,宣太醫的次數也越來越多。
紀茗萱對於此事無力之極,只能更小心的探察。
輔助她處理宮務的慧嬪也是個不貪權的,有事找她,她就用心做,沒事找她,她也不生氣。按道理這樣的人物和她一起處理事情,她應該開心才是,可是紀茗萱卻緊鎖著眉頭。
很久以前,紀茗萱就非常注意這慧嬪,現在她是更加忌憚了。
從記錄上看,太后最近經常召慧嬪去榮笀宮,由此可見太后是越來越喜歡這慧嬪了。
這一個月紀茗萱因為皇后的事大費心思,精神都不怎麼好,芝草曾大著膽子說她的脾氣最近也見長了。
紀茗萱揉了揉眉心,真是累。
“娘娘,二皇子來了。”
紀茗萱轉過頭:“二皇子定然又是來看沛兒了,紫珠領著二皇子直接去吧。”
紫珠連忙道:“奴婢遵命。”
紀茗萱對她揮了揮手,紫珠輕手輕腳的退了下去。
坐了下來,紀茗萱看到桌上的紅豔的仙客來,她用力一揮手。
“啪”的一聲巨響,這一紅豔的仙客來連著瓶子掉下地。
外面守著的宮女立刻跑了進來,齊齊跪下。
紀茗萱想發火,可是抬起手突然想到什麼,她忍下脾氣:“清掃乾淨後退下去。”
“是!”
她們很輕聲的清掃著,這時候,芝草端著一壺香茶走了進來,看到地上的花,她自知娘娘又發火了。
當她們退下去後,芝草走到紀茗萱身邊。
“娘娘這些天心緒不寧的,是不是找太醫來看看?”
紀茗萱坐了下來,平復好心境後,深呼一口氣。她在懷疑是不是那功法的緣故,她不願叫太醫,就怕太醫查出些什麼。
這如今自己也不曾注意,於是她連忙替自己切了切脈,然後眉心突然緊皺,隨後便鬆開了去。
芝草問道:“娘娘,如何?”
紀茗萱道:“去,叫李太醫來。”
芝草一聽,頓時高興的放下香茶。
紀茗萱嘆了一口氣,這孩子似乎來得不是時候。
沒有一個月,脈象還不顯,但是憑著她的醫術自然能查出來。可是她不能讓這個訊息再隱瞞下去,皇后去世後傳出喜訊,這風言風語定然不好。
養生經,還是先放一邊去。這些時日,皇后之事積在她心中,已經不符合養生經下卷的定義,加之又有了身孕,脾氣隱隱變得暴躁,所以,她不能這樣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