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她。
“回皇上,嬪妾靜安宮紀氏。”
趙存甾立刻記起來,前些天,皇后還和他提起。看母后讓她隨身伺候,看來果如皇后所說,母后挺喜歡她。
現在看她的模樣,這清純可人的模樣實在討喜得緊,也不知為什麼當初竟然留不下印象。
“起來吧!”
紀茗萱慢慢起身,行禮回話俱是行雲流水,絲毫不見緊張和侷促。李太后點了點頭,她沒看錯人。
趙存甾也有些興趣。
畢竟以前,初見他妃嬪,都不禁會緊張害羞。
紀茗萱起身,依然扶著李太后。
李太后搭著紀茗萱的手向屋裡走去,趙存甾扶住李太后的另一隻手。
“皇上今兒個看起來心情不錯。”
趙存甾說:“今年江南收成據戶部計算較之去年提高了兩成,就算西北再遇乾旱,這也有足夠的糧食。”
李太后聽了,面露喜色。
鬆開趙存甾和紀茗萱的手,雙手合十,念道:“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紀茗萱見狀連忙福身行禮,再微笑道:“恭喜皇上。”
在場的宮女太監也連忙跟著紀茗萱行禮:“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趙存甾心情甚好,一揮手:“平身,都賞!”
“謝皇上!”紀茗萱隨著眾人叫道。
待眾人起身,趙存甾指著紀茗萱說:“母后,她的膽量不錯,人挺機靈。”
李太后笑道:“當日選秀的時候,和她一起選秀的兩位秀女都倒下了,她倒是勇氣可嘉,而且人和她的打扮,都剔透得緊,哀家當日一看到,心裡就覺得舒服。”
趙存甾仔細想了想,好像記起來了。
他問道:“好像她彈了一首箏曲?”
李太后點點頭:“就是她。”
趙存甾笑看她一眼,說:“彈得不錯。”
紀茗萱嘴角露出一絲微笑,大方的說:“謝皇上誇讚。”
趙存甾再次意外,她不是應該表示自謙一番,然後羞澀低頭。
李太后笑道:“就喜歡紀貴人這爽朗的性子。”
趙存甾說:“母后看重的,自然是好的。”
李太后坐到上方椅子上,又招呼趙存甾坐。
紀茗萱跟到太后身邊站著。
這時候,他們兩個的話題轉到母慈子孝上。紀茗萱沒有一絲不耐或是失望,反而聽得津津有味。
瞧這情形,這皇帝不像眾人說的那樣冷酷威嚴、嚴厲狠辣。
想著想著,紀茗萱心中更是警惕起來。最怕的就是兩面人了,這樣的人心狠而且狡詐多端。
大概說了兩刻鐘,趙存甾便離開了。
李太后微笑的送皇上離去,眼中的慈愛之色好不掩飾。
紀茗萱一怔。
李太后回過頭,說:“茗萱啊,今天你早些回去。”
紀茗萱哪能不明白,雖然後面皇上一句都沒提過他,但是若是皇上今晚招人侍寢,必定是她。
既沒有引起皇上的不喜,又讓自己達到了目的。先帝的和淑儀,雖然不是最高位,但是能讓皇帝平安長大,這絕對不是小角色。
“嬪妾遵旨!”紀茗萱面露喜色。
李太后十分滿意,果然“剔透”!但是也希望她不要做蠢事才好……
李太后對旁邊的程嬤嬤點了點頭。
程嬤嬤說:“棉繡,送紀貴人回宮。”
紀茗萱再行了一禮:“謝太后,有勞程嬤嬤。”
李太后揮了揮手。
紀茗萱隨著那棉繡的離開。
榮壽宮太后寢殿。
“程佩,你說哀家做的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