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是你,很可能沒有活命的機會。”
無名氏沉吟了一陣,道:“公子說的有理,不過……”
俞秀凡接道:“沒有不過,這不是理論上的爭執,而是血淋淋的事實。”長長吁一口氣,接道:“如若我不幸死了,你們也不用打下去了。”
蕭蓮花接道:“我們還不是一樣要死!”
俞秀凡道:“不錯。如若我死了,你們自然也用不著打下去,至少,你們可以選擇一個死的方法。”
無名氏默然不語。
俞秀凡突然舉步向前行去,一面高聲說道:“你們站遠一些,聽到我呼叫之聲,再進去不遲。如是一頓飯工夫之內,還得不到我的訊息,應該如何,你們就自己決定了。”
無名氏道:“公子吉人天相,身懷絕技,我相信一定會履險如夷。”
蕭蓮花道:“仁者無敵。公子胸懷大仁,如是真的遭了不幸,那是天道無眼,我們追隨九泉,也覺著榮耀的很。就此一言為定,如是公子頓飯工夫內沒有訊息,賤妾就舉劍自絕。
”
俞秀凡道:“一定非死不可麼?”
蕭蓮花苦笑一下,道:“活著將受盡屈辱,比死了豈不是更難過麼?”
俞秀凡道:“好吧!你們自己酌量,能不死,最好別死。”
無名氏大聲喝道:“生死有命,富貴在天,咱們不用再討論生死之事。”
這幾句話,豪氣干雲,俞秀凡也聽得精神一震,道:“好!兩位接應我。”大步行了過去。
隔著那一道門,但卻有如兩個世界一般,不論俞秀凡如何去想,也想不通裡面的情形如何。不解敵勢,兵家大忌。所以,俞秀凡變的十分小心。行近木門,並未立刻用手去推,橫過劍鞘,輕輕推開了一扇木門。
凝目望去,只見一丈左右處,放著一個錦墩,錦墩上盤坐著一個美豔的白衣少女。桃腮杏民面泛微笑。除了那錦墩、少女之外,再無其他之物。
俞秀凡輕輕咳了一聲,道:“姑娘,見著我的朋友麼?”
白衣少女靜坐不動,臉上的笑容依舊,似乎是根本就沒有聽到俞秀凡的問話。
俞秀凡一皺眉頭道:“姑娘!聽到在下的話麼?”
白衣少女仍無反應。
不知何時,蕭蓮花已追到了俞秀凡的身後,道:“公子!什麼樣子的姑娘?”
俞秀凡道:“一個身著白衣的少女,盤坐那裡,面泛微笑,不言不動。”
蕭蓮花道:“給我看看。”伸過頭去,向裡面望了一眼,輕輕嘆一口氣,道:“她長的很美。”
俞秀凡道:“哦!”
蕭蓮花道:“任何人看到這樣一位美麗的姑娘,都不會失聲驚叫,是麼?”
俞秀凡嗯了一聲,道:“那又怎樣?”
蕭蓮花道:“所以石生山也沒有發出驚叫之聲。”
俞秀凡若有所悟,道:“你是說,石生山就是受了她的暗算。”
蕭蓮花道:“我沒有這麼肯定。如若是這裡面只有她一個人,石生山會是受了誰的暗算呢?”
俞秀凡點點頭,道:“多謝姑娘指點,咱們過去瞧瞧吧!”
蕭蓮花低聲道:“公子!小心些!玫瑰多刺,前車可鑑。”
俞秀凡道:“我會小心。姑娘請守在門口,”
蕭蓮花意猶未盡的,說道:“你記著,她可能會用毒,也可能會突然打出一種見血封喉的絕毒暗器,傷害了你。”
俞秀凡道:“多謝姑娘提醒!”
蕭蓮花嘆口氣,未再多言。
也許是石生山的突然失蹤,在俞秀凡心中留下了根深的記憶,也可能是蕭蓮花的警告,提醒了俞秀凡的謹慎。俞秀凡走的很小心,手握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