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所以林宴錦究竟同容絮說了什麼,蕭樂也沒有問出來,最後這成了一個謎團。好在蕭樂並不是太過固執的人,問不出便不問,而容絮的事情既然已經到了這般地步,蕭樂也不再過多強求。就算是失了這次與容家合作的大好機會,蕭家也還有很多路可以走,蕭樂並不執著於這一條路——即使這是最好的一條路。
。
當晚,容絮吃過東西之後便一言不發的在蕭樂提前準備好的客房睡了下去,蕭樂則是忙著處理白天剩下的事情,到了深夜才睡去。
第二日一早,想著容絮前一日放下的話,蕭樂的確是十分的不放心,收拾好了衣著便朝著林宴錦的住處去了。
蕭樂走進林宴錦房間的時候他還未醒,蕭樂吐了一口氣才在他的房中找了把椅子坐了下來,隨手找了一本書看了起來,等著看林宴錦醒來究竟是什麼模樣。
蕭樂看書看了不過一會兒,林宴錦便醒了過來,揉了揉眼睛詫異的看著在自己房中坐著的蕭樂,輕喚道:“阿樂?”
蕭樂見林宴錦終於醒來,心裡突地跳了跳,也不知這日的林宴錦究竟是什麼屬性。
見蕭樂不曾開口回應自己,林宴錦便又喚了一聲她的名字,末了才道:“七個月不見了,阿樂怎麼突然想起了來看我?”
蕭樂面上神情怪異,慢吞吞的出言糾正道:“我們昨天才見過。”
“是嗎?”林宴錦也不去計較,只隨口道:“阿樂今日為何來看我?”
蕭樂不動聲色的盯著林宴錦,見他慢慢起了身開始穿衣收拾,看起來沒有一絲異常的樣子,不禁鬆了口氣,只是她並沒有忘記林宴錦每次看起來越正常屬性便越坑爹,所以她依舊不敢完全放鬆,只道:“因為我想來看你了。”
林宴錦聞言笑了笑,笑容著實有些好看,隨即他道:“從前你便沒有說過這種話。”
蕭樂繼續觀察林宴錦,見他隨意披了一件青色的外袍,便又問了一句道:“從前我都是怎麼說的?”
“從前啊……”林宴錦微微仰頭似乎是在思考,好一會兒他才輕笑道:“我忘了。”他一面說著一面又從櫃中找出了一件黑色的外袍披上,黑色的外袍讓他看起來與平日有了些不同,只是……也多了幾分怪異。
蕭樂抽了抽眉角,出言提醒道:“你已經穿了一件外袍了。”她說著又指了指林宴錦身上的黑色衣服,補充道:“這是第二件。”
林宴錦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兩件外袍,覺得有些臃腫,他皺了皺眉接著又笑道:“是麼,我忘了,難怪有些不舒服。”他說著又脫去了黑色的那件外袍,然後他手上動作不停地繼續將裡面一件衣服也脫了下來,與蕭樂對話道:“我還未問你,為何突然來看我?”
蕭樂此時已經不知道該用什麼話來形容此時的心情了,她長長的吐了一口氣才無力的道:“這個問題你剛剛才問過我。”
林宴錦動作一頓,朝蕭樂歉意的笑道:“我忘了。”他這般說著,繼續脫自己身上的衣服。
蕭樂看不過去,上前按住了他脫衣服的手,頓了一下才將視線落到他半露出來的鎖骨,遲疑道:“你就快將身上的衣服脫完了……你究竟是要穿衣服還是脫衣服?”
蕭樂拋下的這個問題對於林宴錦來說好似成了一個絕頂難題,他怔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蹙了眉道:“我究竟是要穿衣還是脫衣……我忘了。”
“……”蕭樂默然無語的替林宴錦穿好了衣服,又整理了一番,心中已經打定了主意,一會兒若是容絮要來找林宴錦,便直接告訴他林宴錦生了病無法見他好了。
林宴錦毫不明白蕭樂的心思,任蕭樂替他收拾好了之後才親暱的伸臂將蕭樂圈進了懷裡,滿足地笑道:“從前我從未想過有一天你能這般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