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人,經常在大街上調戲良家婦女,居然對那劉小娘子起了色心,那劉小娘子可是個倔強的主,抵死不從,才一頭撞死了,這兇手剛抓到,就逃出了大牢,哎!”小二搖搖頭,曹夢瞭解的點點頭。
“這算是貞潔烈女了!”曹夢拿著茶碗又喝了幾口,這古代的茶真難喝,這茶葉怎麼都不像是用火炒出來的,倒像是用水煮出來在曬乾了的一樣,等有空了,說不定教二牛子炒茶,還能賺點小錢。
“貞潔烈女。。”雲夢反覆唸了幾遍:“啊,你這句次來形容這位女子,真是妙!”雲夢心裡翻嘀咕了,這朱鳳怎麼像變了個人?簡直是天差地別,在城外居然用身體來保護自己,是裝的還是出自真心?
“撲哧。。”曹夢一口茶噴了出來,她居然看到有人在偷二牛子的錢袋,大家居然都沒發現,那小偷還是一個小娃娃,在那裡解錢袋解了半天都解不開。
“不是叫你不要出聲的嗎?”小孩子翻了個白眼,這人是怎麼回事?自己一直在給她使眼色叫她不要出聲的,居然破壞了自己的好事。
這這這叫什麼話:“你。。你偷我朋友的錢袋,我能不說嗎?”曹夢故意裝出凶神惡煞的表情。
小女孩一點都不怕,插起腰和曹夢對持:“那你不早說,你早說我就不偷了!”
二牛子一點也不生氣,看著她們兩個一大一小吵得不亦樂乎,無奈的搖搖頭。
曹夢簡直要氣死了,這什麼世道,小偷都這麼囂張:“你。。你過來,我今天不打到你認錯就不姓曹!”說完就站起來走到小女孩身邊,抓過她的手臂就要打她的屁股,剛要打到的時候,雲夢一支筷子打了出去,剛好打在曹夢的手背上,一吃痛放了小女孩,小女孩也一溜煙的跑了。
雲夢鄙夷的哼了一聲,本性露出來了吧,還以為她有多能裝那,連小孩子都要打。
曹夢很鬱悶:“你打我做什麼?”指著雲夢大聲質問道。
雲夢冷哼一聲:“連小孩子你都要打,你也太狠了吧?”臉上的表情足以凍死人。
曹夢一愣,怎麼回事?她不過是教訓那個小鬼一下,雲夢的反映會不會太過嚴肅了:“我只是打她幾下屁股,否則她老這樣去偷盜,遲早會被送到官府的,到時候就不是打屁股了!”
“哼!”雲夢沒有理會她,起身就走出茶棚,曹夢趕緊跟了出去,點頭哈腰的問道:“我說我哪裡得罪你了?怎麼你總是和我過不去?”
雲夢垂下眼簾,是啊,她說得沒錯,那小女孩一直偷盜的話,遲早會被送到衙門的,到時候就是挨板子了:“我就是看你不順眼,如何?”沒好氣的瞪了曹夢一眼,徑自走到最前面去。
“我就是看你不順眼,如何?”曹夢邊做鬼臉邊學著雲夢的話,什麼人嘛,簡直就是蠻不講理!
到了客棧,一人一間房,曹夢也沒去理會雲夢,何必熱臉去貼冷屁股?雖然睡覺不一起了,可是吃飯還是要一起的,她和雲夢算是槓上了,誰都不和誰說話。
“聽說這個週二今天又去給他的妻子上墳了,真是個痴情種子啊!”隔壁一桌的某秀才傷感的說道。
“可不是嗎?那個殺人犯又逃了,週二真是可憐啊!”又一個秀才說道。
“你們懂什麼?別看週二平時一副聖人樣,我告訴你們,我啊,昨天在花樓裡就看到了他!”一個年輕男子端起一杯酒喝了起來。
“那麼說昨晚宋兄你可是去了花樓?這要是讓嫂夫人知道了的話”秀才剛說完,周圍的幾個人都笑了起來,那個叫宋兄的男子一臉的尷尬。
“喂,他那麼愛他的妻子,為何還要去花樓那種煙花之地?”雲夢不解的問著二牛子,話卻是說給曹夢聽的。
“是啊,晚上去花樓玩,去不去?”曹夢也把腦袋湊到了二牛子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