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弟子聽令,我以玄武閣閣主身份發下第一道閣主令,那就是……”
說著大手猛地一指那座大門上掛著一塊,剛做的紫檀木雕的‘玄武閣’牌子的破樓,指點江山,激揚文字般吼道:
“砸爛它!”
“砸碎它!”
“誰砸得最狠,砸得最快,砸得最多的獎下品靈石一顆。”
眾弟子們全愣住了,以為自已的耳朵是不是犯了毛病聽錯了,所以全傻愣愣地盯著葉瑜這呆子師叔祖不敢有所動作。他們不敢動並不等於李秋楓不敢動。
他可是從這呆子師叔祖處已撈了四顆靈石的寵兒,葉瑜的話對他來說不亞於皇帝的聖旨,話音剛落地,他已經鼓足了靈力勁氣,如一隻傲嘯天空的大狼鷹飛起他的銀芒寶劍力劈華山狠狠地劈向了那座破樓。
“喳啦!”
一聲脆響終於把還處於半蒙狀態之下的弟子們驚醒了過來。
“砸!砸!砸……”
眾弟子們如下山之兇殘惡虎,全抽出兵器砸、刺、劃、劈向了那座可憐的破樓。
砸得那是痛快不已,先前氣受的鳥氣此刻全招呼在了那座破樓上。
一時之間。
塵土如灰霧般騰空而起,‘咔嚓’之聲不絕於耳,木片碎渣石屑滿天飛舞,倒有點著名的三五九旅開墾南泥灣那種艱苦樸素的精神。
熱火朝天。
葉瑜卻是如一得道之高人樣仰天冷笑不已,笑得魂神注視下的估計是星龍子暗中派來,準備看葉瑜笑話的兩個伏在草叢中的弟子是冷汗直冒。
生怕那呆子師叔祖的傻勁犯了,拿住自已倆人一頓暴揍那就白白了。人家呆子師叔祖可是連玄天宗的牛人烏劍斌師兄都敢狂瘧的呆子。
唉!
有什麼法子!
人家背後可是有著大靠山寒月祖尊罩著,自已如果真被怒氣沖天的呆子葉師叔祖狠瘧了也是白搭,估計到時師尊星龍子都不敢出頭為自已討回什麼屁公道的。
“貴秋,你的身上怎麼有一股騷味兒,奇怪!”
伏在草叢中的一小眼低階煉氣期弟子輕聲問一旁的師兄道。
“胡說!我說張得全你這張臭嘴就是改不了,老子今天早上剛洗過,而且是去月亮潭洗的,怪味!你小子是不是把狗鼻子伸到了茅廁裡,好像你的身上倒真有一股子尿騷味兒,不信你吸吸鼻子聞聞。”
吊眉弟子李貴秋用一種異樣的眼神提醒著張得全。
呼!呼!
張得全半信半疑的吸了吸鼻子,突然那粗糙的臉龐卻是漲得如一爛西紅柿,用手摸了摸褲袍,有些慌張地喃喃道:
“貴秋,好像真的有股尿味,可能是尿太急所以……”
唰啦!
張得全已經轉身如一發狂的兔子溜得飛快,後面的貴秋其實也在心底裡暗罵不已道:
“唉!老子與你也差不多,真是倒了那孃的八輩子的黴,居然被一呆子師叔祖嚇得尿了褲子。”
“哼!”
“今天就讓你這兩小子先放水褲子就是了,下次再敢以下犯上掉的可就是腦袋了。”
跑得飛快的貴秋和張得全耳旁突然傳來葉師叔祖的冷哼聲,人家用的可是武者的千里傳音之術,聲音歷歷在耳。兩隻兔子跑得那當然更是如長了‘飛毛腿’一般,眨眼間就沒影兒了。
這就是葉瑜這呆子新官上任乾的兩件小事,一是砸閣樓,二是連帶著嚇得兩個小人物尿了褲子。
第三件事就是當作眾武者面當場獎了捨身砸樓的李秋楓一顆閃著綠光和淡淡靈氣的下品靈石,羨慕得另一個煉氣期弟子,本來還有些自視清高,瞧不起這呆子葉師叔祖的虞綵衣差點把自已的美麗眼珠子摳了出來,悔得直想鶯鶯啼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