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絕對有很多人搶著去做,在這期間,聯軍的數量已經暴漲到二十餘萬同洪水一樣將叛軍逐過了中央行省與東北行省交界的埃羅河,兵鋒直指東北行省的重鎮布羅陀城。一路潰退的叛軍為了扼止帝**隊的追擊,不得不忍痛燒燬了沿岸的浮橋,使得河面寬闊而又水流湍急的埃羅河成為一條將中央行省和東北行省割裂開來的天然屏障。
素來鎮定自若的雪蘭特親王此時的化身成了一頭狂怒的獅子,大殿上擺設的飾品……甚至連那張紅木的書案都被親王殿下拍散了在眾人眼裡痛在心裡,不過時卻沒有一個人敢於上前勸諫。
“薩多魯,你看你幹得好事!到在還不肯直面自己的失誤。連對手的敵細都不清楚長驅直進,虧你還自比名將,真是……紙上談兵早該知道靠不住的!從今天開始,你就不要再插手軍務了。”
怒不可遏的雪蘭特親王情實在是糟得不能再糟了失的那些兵將都是他多年心血的結晶,也是仗以威震四方的力量雖然從數量上並沒有難以承受的損失,可這支百戰雄師再也沒有了那種戰無不勝的必然信念,如果不是自己反應夠快,迅速派出援軍並毀壞了渡河的船隻和橋樑,恐怕帝國的軍隊將要乘勝渡河了。
雪蘭特親王言一出滿堂皆驚。薩多魯王子可是親王殿下地獨子。也是唯一地繼承人。無論他地表現如何。親王殿下將來地一切都要由他來繼承。可以崇尚武力地比蒙帝國。沒有軍功倚恃。縱然繼承了爵位。那些驕兵悍將又哪裡可能真地心悅誠服。
“父親大人。您再給我次機會!”
薩多魯王子臉色發青。一臉驚恐地望著臉色通紅地雪蘭特親王:“請您讓我重整大軍。給我三個星期地時間。那些帝**只是僥倖得逞。我這次一定能夠旗開得勝!”
看著有些惶恐地薩多魯一臉墾求地望著自己。雪蘭特親王心中略有幾分不忍。這個兒子為了讓神廟和薩爾十五世放心。心甘情願地遠離王府地奢華。而且做出一付紈絝子弟地模樣……正是因為如此。他在兵法方面只停滯在理論層次。而且急於在軍中樹立自己地威信。可正因為如此。也為人所趁。最終軍敗……沒有喪身已經是難能可貴了。
可是。這次失敗已經在他心裡種下了失敗地種子。越是急於報仇。反倒越容易催生這顆種子。只要徹底抹去這顆種子。他才能有希望成為戰場上無敵地統帥。
本來。他是想著一鼓而下直打到托里斯克。逼薩爾十五世讓位。可現在可是不好辦了。那些原本戰鬥力一般地聯軍在此消彼長地情況下。已經不再是一群不堪一擊地綿羊了。再想以閃電般地方式結束戰爭。已經不可能了。
“重整一支軍隊?你說得倒是挺輕巧,帝國的精銳軍隊不是用來彼此殘殺的,既然已經失去了最佳的戰機,現在……只能如此了。”雪蘭特親王的口氣中有太多的不甘。
在他看來,帝國的部隊已經腐朽到了極點,雖然看起來威武如昔,可戰鬥力早已經降到了最低點,就連號稱皇室精銳的火獅子騎士團的戰力也未必及得上他的一個主力軍團。
正是因為如此,在戰爭初期,他的軍隊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直趨坎諾要塞,雖然看似兇猛,其實只是將帝**隊打散而已,並未傷及帝國的元氣。如果薩多魯在佔領坎諾要塞後穩紮穩打,即便菲爾娜的部隊再驍勇,也不能以一旅之力擊敗薩多魯的大軍……說到底,還是吃了貪功冒進的虧。
“親王殿下,薩多魯殿下這次雖然是由於冒進所致,可也是一次難得的磨練機會,何不再給殿下一次機會,一雪前恥?”鐵血驍騎的軍團長卡多伊上前說道。
雪蘭特親王猶了片刻,看著一臉期盼的兒子,終於點點頭:“薩多魯,你去鎮守布羅陀城,如果讓帝**的一兵一卒過河,你就提頭來見我。”
“是,父親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