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什麼時候到?”
“還不到!”我一下子就洩了氣,連聲音也變得懨懨的沒了力氣。
“我的朋友馬上就到了!有時還真有些緊張。你不會笑話我吧?”
“走了,小心別讓紫外線給我們整容!”我避開了話題。
“這北海的紫外線還真欺生……”
我們兩向岸上的椰樹下走去。她又問:“為什麼不請我喝你的喜酒?也不上臺唱歌……”
“你看這些小螃蟹……”我用滿沙灘的小螃蟹截引開了話題。
一名頭戴大斗笠的婦女來問我們照相,她便拉了我返回去踏浪合影了一張。她搶先付了錢,說版權是她的了,她可以寄回去安慰母親釣朋友胃口了。
我見照片照得很好,一點也看不出我是個殘廢,一時就浮想聯翩地說:“那我扮演個什麼角色呢?”
苗圓圓笑說:“想象才是永無止境啊!”
我面朝大海,神清氣爽。
“快看那邊,在拍電影!”才到椰樹下,她就飛快地穿上鞋子,對我說:“不定是在選秀呢!去不去?”
我指了指自己的一雙赤足。
她笑說:“說不定就缺你這位赤腳大仙呢!”
我不去,她就一個人跑去了。
不大一會她就拿著兩隻冰棒跑了回來,把一隻遞給我,說:“沒勁,全是些無名小卒!一個動作搞十八遍,原來什麼都是折騰出來的!”
“你還記得欠我一幅畫嗎?”她突然說。
我說:“記得!”
“我改變主意了。不要蝴蝶了!”
“那要什麼?”
“大海。我管你是妙不可言、啞口無言還是什麼言,總之只要是大海就行了!”
“真是老鄉見老鄉朋友丟一方啊!”小辣椒突然冒了出來說。“施哥哥,你在此到涼快啊!”
本來小辣椒出現的就不是時候,再如此一說,場面就更顯尷尬了。
我正不知所措,苗圓圓的手機恰好響了,她家人正在那邊找她。她走了兩步又回過頭來,顯然想對我說什麼,但看一眼小辣椒又什麼也沒說。
小辣椒看著我目送苗圓圓遠去,辣辣地說:“施哥哥,你可小心了,別犯三大殺手!”
我有些不高興地說:“談你們的集體戀愛去!少管閒事!”
不知是小辣椒出賣了我還是弟弟他們也看到了,第二天早上串網就給我搞了個無意識。表弟提出三大殺手,接網人士便重點針對愛情向著我發起了猛烈的攻勢。說若是從傳統行業帶入的尚可允許存在、限制發展,若是到此產生的那可就是必須徹底根除杜絕扼殺的重大殺手了。
表弟喊我們走,弟弟又和來時一樣讓他們先走不與他們同路,看著他們的背影又說:“我們是不是不能再這樣搞獨立了?牛德仁天天罵狗屎俱樂部就是在針對我們三個了!”
施紅軍罵說:“狗屎俱樂部就狗屎俱樂部!獨立又怎麼了?”自從他那朋友失敗後,他對向來常誇他同時也被他所崇拜還常會因弟弟的一些不遜之言而為其辯護的牛德仁也開始不滿了,因為我們都一致認為,他那朋友之所以失敗是與牛德仁脫不開干係的,至少牛德仁沒盡到他作為初級的責任。
弟弟說:“當初我才決定了要做的那一天就把胖子叫到了足球場,說我就怕日後和牛德仁相處不了,可想不到會來得這麼快!”
施紅軍說:“昨天王明是不是他派來的?”
弟弟說:“說不定現在就有人在看著我們呢!”
此話一出,三人都不由得四下探望,總覺得有一雙眼睛就躲在某個不遠處監視著我們的每一舉一動。
弟弟又嘆說:“唉,要是胖子的指導老師真能回來就好了!”言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