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來只是來避宣墨雅的,卻沒有想到,會在這裡有意外的收穫——算是收穫嗎?
他不想承認,卻也不想否認,他很享受這種和柔善美獨處的感覺,雖然談不上愛,但是這個女人,能勾起他沉睡了許多年的野心和佔有慾。
對,佔有慾,他對她,起了佔有慾。
無論是**上,還是精神上的。
躺在睡袋上,聞著身上項陽的血腥味,他嘴角邪魅的笑容,開始肆虐,帶著幾分掠奪的危險。
*
第二天早上起來,天公作美,一個陰天,沒有太陽,卻也沒有下雨。
阮向南是被身上難聞的氣味給刺激醒的,有些小潔癖的他,真想不到居然忍受了這樣的身體,睡了一晚上,天色矇矇亮,他就拿了趕緊的一套迷彩服,打算去昨天汲水的小溪清洗一把。
拉開帳篷的拉鍊,一個乳白色塑膠館子,赫然放在他帳篷正前方,上寫了“XX酸牛奶”幾個字。
他先是一怔,旋即目光轉向了邊上的帳篷,一抹笑意,浮上嘴角。
拿了牛奶,毛巾,換洗衣服,朝著小溪去,泡在舒適涼爽的溪水中,喝光了手裡的牛奶,流質食物,並不飽腹,卻讓餓到糾結的腸胃,舒服了許多。
泡了足足大半個小時,天光大亮,算著她也該起來了,他本是要起身穿衣服回去,遠遠的,卻看到柔善美的身影,朝著溪邊來。
他重又蹲了回去,裝作沒有看到她的到來,慢條斯理的展現著他健美的身材。
柔善美本是出來找他的,一早起來他和牛奶都不見了,以為他是來溪邊洗漱了,沒想到會看到這樣赤身露體的她。
雖然說他的身體,從頭到尾她看過了無數遍,但是卻並不代表,她願意再看一遍。
“早啊!”
見她背過身去,他好整以暇的打招呼,全然不介意被她看光。
柔善美沒有應聲,只是腳步往來時的方向,頭也不會的離開。
看著她加緊腳步離開的背影,他邪肆的微笑,固定在了嘴角,眼底裡滿是渴望。
果然科學家說的對,早起的男人,比較“強大”,水底下的兄弟,似乎對她的十分的渴望。
起了身,穿好了衣服,回到營地,她正在收拾東西。
見到他回來,她語氣淡漠到沒有半分感情。
“我昨天晚上考慮了一下,我們各走各的。”
“那只是你的考慮,放心,我是不會丟下你的。”
“阮向南,不要太自以為是,我先走了。”
看來,她已經打包完畢,準備出發。
看著她往北邊去,軟線南看了一眼地上自己的凌亂包裹,又看了看項陽沒來得及拿走的包裹,一把操起項陽的包裹,兩分鐘熟稔的收拾好帳篷,朝北面跟來。
餓,本來覺得熬兩天,喝水也就過去了,可是她卻忽略了,以前的熬兩天不吃減肥,是保持在靜態的狀況下,如今不停的運動,昨天晚上就耗費了大量的體力,她已經有些不支了,身體痠軟,肚子發酸,腦袋發脹,只能一路喝水充飢飽腹。
昨天的餅乾,她只吃了一半,一半放在了他帳篷外面,不是善心,而是那人說了,這是給他們的,她不能一人獨吞。
現在想想,反正他自己讓給了她吃,她何必做這個好人,現在,餓的腸子都要糾結起來了,最鬱悶的是,一路上還沒個野果可以吃。
這樣徒步尋找了大半個小時的食物,她終於沒有力氣了,至少找了個乾淨地方暫做休息,剛坐下不久,腳邊忽然滾來一個桃子。
她一驚,以為是哪隻猴子有靈性,看她太餓了,送給她吃的,一抬頭,對上了阮向南掛著王子般優雅笑容的臉龐,他的手裡,拿著好幾個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