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乒,匡,當,當……”
白色一抹身影,猝不及防的跌下了婚禮臺,潔白的蕾絲婚紗勾住了一邊佈置的金華向日葵花柱,柱子一倒,重重的擊在了邊上的賓客席上,砸壞了賓客席邊上的一隻花瓶。
一通哐啷叮噹後,柔善美整個重重的跌到在了婚禮臺下,花瓶的碎片透過九層的蕾絲婚紗,刺入了她的小腿,鮮血頓然染紅了她的裙裾,疼她尖叫一聲。
“啊……”
同時尖叫的,還有在場的一眾賓客,誰都不知道出了什麼事。
只看到一個女人氣勢洶洶的衝了進來,直奔上婚禮臺後推搡了新娘一把,新娘就摔了下來。
過程太快,快的誰都看不清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柔彩君坐在賓客席中,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幕,臉都綠了。
瞟一眼阮家父母,都死板著一張臉,阮父更是有起身離開的趨勢。
柔彩君忙起來上前。
“哪裡來的瘋子,保鏢,趕緊趕出去,善美,善美,你怎麼樣?”
她邊招呼著保鏢趕人,邊跑過來看柔善美的情況,並儘量喊的十分大聲,似乎是想引起大家的注意一樣。
柔善美疼的厲害,額上佈滿了細密的汗珠,一雙水眸卻是一眨不眨的看著婚禮臺上的女人。
到底是誰,幹嘛推她?
還有,為什麼向東沒有跳下來扶她,而是和那個女人對視著?
柔善美的心臟猛的收縮了一下,身子有點微微發顫起來。
她開始胡思亂想,怕這女人和向東有什麼瓜葛,可卻又拼命安慰自己,不會的,不會的,向東那麼愛她!
柔善美希望是自己胡思亂想了,可是當柔彩君扶起她,安置她到一邊坐下,然後上臺去拉那個女人的時候,她的身子整個就僵硬了。
因為她清清楚楚的看到,柔彩君拉扯那女人白皙臂膀的時候,阮向東居然伸手把女人護在了身後。
柔彩君也楞了一下,她心裡其實已經清楚了這女人是誰,卻並不想今天的場面演變的不可收拾。
所以,她做了一副焦急的面孔,指向柔善美。
“向東,善美的腳受傷了,你趕緊帶她去醫院吧!婚禮也就差交換戒指了,等一會兒你們私底下交換一下就好了,反正我們都知道你們結婚了,趕緊去吧!”
柔彩君當著所有人的面這麼說,無疑是告訴大家,她女兒已經是阮家人了。
順便也告訴那個來鬧場的,生米已經煮成熟飯,你沒戲了。
只是她想不到,阮母這個時候會出來說話。
“一場婚禮,怎麼能這樣草率,誓言沒有宣讀,雙方還沒說我願意,戒指還沒交換,怎麼就結婚了!”
柔彩君牙關一個緊咬,知道一開始就不同意這場婚禮的阮母,是想要藉機把柔善美退貨了。
柔彩君也不是吃素的。
“親家母,瞧你說的這話,婚禮的訊息,可是見報過的,婚紗照都拍了,阮家是有頭有臉的人家,怎麼能做出爾反爾的事情,是吧!”
阮母臉色一陣怒紅,也顧不上自己的身份,開口就罵:“你們母女就是騙財的一雙,和我兒子結婚不就是要錢嗎,要多少,開個價。”
柔善美只覺得血液一陣凝固冷凍,她沒有想到,事情會演變成這樣。
本來最多隻是小三來鬧場,一會兒要保鏢處理掉就好了。
男人嗎,逢場作戲惹下桃花災也沒什麼的。
只要阮向東回去解釋清楚他和那女人沒關係,她就會相信。
她沒有想到,現在阮母居然會藉機賴婚,而且用金錢來侮辱她們母女。
再看看臺上的阮向東,他為什麼迄今為止,都只是把那個女人護在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