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個口罩啊,今天早上出去鍛鍊,我都快成了動物園的猴子了,讓人參觀了個遍,更好笑的是竟然還有大媽質疑我的性別,你說我鬱悶不鬱悶。”有些誇張,男人該有的特徵還是很明顯的,再怎麼看他還是個男人的。
“咯咯,習慣就好了。”沈珂雪停下手上的動作,捏著他臉蛋,“多好啊,我還想多親兩口呢。”
“安慰我!”
“吧唧!”她真用力的親了一口。
“還是自己的老婆好啊,怎麼都不嫌棄俺。”房立威剛想上去抱沈珂雪。
“快點吧,磨磨蹭蹭的,看看錶,快上課了。”沈珂雪推著他,這一早上黏黏糊糊的,都快遲到了。
房立威看了一下表,“真要來不及了,老婆,快給我拿個口罩,在那個櫃子裡。”房立威用手一指,還真要戴口罩。
沈珂雪無奈,只得給他取一個,這廝抓著就跑,邊跑邊戴,再把羽絨服的帽子戴上。
果然恢復了正常,沒人再關注他,快到校門口,依然看了眼公交車站,沒什麼發現,但肩膀上卻被人拍了一下。
“靠,你怎麼還戴上口罩了,不會得破傷風了吧。”杜健看著回頭的房立威,不禁挖苦著。
“別把你的無知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啊!”房立威沒好氣的回蹬一腳。
“別尥蹶子啊,小心傷人。”杜健輕巧的躲過。
“你還叫‘人’。”
“別動,我看看。”杜健快走一步,雙手固定住房立威的腦袋。
“你惡不噁心啊,讓人看到影響我名譽啊。”用力甩開杜健的手,離他稍遠些。
“哥們,你得白癜風了?”杜健顯得很驚訝的模樣,聲音很大,他這一嗓子立即吸引了不少過路的學生觀望,有的甚至遠遠的躲開了。
“你才得白癜風了呢。”房立威恨不能把他的嘴縫上,哥們本來就不想引人注意,他可倒好,恐怕別人不知道似的。
“我可得離你遠點,別傳染我。”杜健很誇張的躲開,並拍了拍手,“幸虧哥們今天戴手套了。”還挺慶幸。
“白痴,你家的白癜風傳染啊。”房立威壓了壓自己的帽子,這一動作讓人感覺好像他真有病似的。
“那誰啊?”有人問了。
“年級第一的房立威。”有人認識。
“我靠,咋就得這病了呢,咱校的第一帥哥啊,真是……”還有人惋惜。
“看來太帥了也不是什麼好事兒啊,招報應了。”
……
“我靠。”房立威直想跳高,上去抓住杜健的脖子就掐上了,咬牙切齒的,“你毀了我的名譽。”接著摟住他的肩膀,悄聲問道:“哥們啥時候成了第一帥哥了?”語氣中明顯透著那麼股子得意。
“靠,再帥也被你那白癜風汙染了。”
“睜大你的鼠眼瞧好了,白癜風有哥們白的這麼有光澤麼?”房立威指著自己的額頭給他看。
“那你怎麼不摘口罩?”
“哥怕引起尖叫。”這廝很是驕傲的揚了揚頭。
“驢叫吧。”
“再說了,白癜風又不是什麼不治之症,至於搞的這麼嚇人麼。”
“靠,你解釋這麼多幹嘛,快說說,到底有啥難言之隱,別跟哥們捉迷藏。”
“其實也沒啥,就是帥的開始掉渣了,咱得適當的低調一些,別再引起什麼堵車,跳樓事件,那就不美了。”房立威隨口胡扯。
兩人進入教室,林嬌嬌已經坐在座位上了,看到他的口罩,馬上就明白這傢伙的意圖,禁不住笑了,還知道隱藏一下。
“靠,都進班級了,趕緊把那玩意摘了,我感覺很神秘啊。”杜健伸手去抓口罩帶兒。
總不能帶著口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