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樂比先生,婚禮之後,我會向您提出決鬥。”布蘭登上校不願意再說什麼,指著門口不客氣的說:“威樂比先生,再見,明天的婚禮上,您當然可以反悔,不過我想您的生活會更加精彩的。”
威樂比先生黑著臉被趕出了肖恩先生家,他狠狠瞪著燈火通明的大宅,滿臉不忿的轉身離開。肖恩先生安靜的坐在沙發上,直到威樂比先生離開他才抬起頭看著布蘭登上校和奧蘿拉,臉上帶著一個苦澀的笑容。
“安德烈,我本來打算明天再把這個訊息告訴你們的,新婚之夜不該被任何壞情緒影響,不過,我覺得自己今天不說,明天你們會責怪我。”老紳士的話讓從惠特維爾趕過來的幾人斗轉過頭,不願意聽見老紳士在說什麼,甚至,比迪還拉扯了幾下肖恩先生的衣袖,試圖阻止這個不好的訊息,在今晚被說出來。
老紳士深吸一口氣,表情肅穆悲傷的說:“艾麗莎三天前過世了,孩子也沒能救下來。”
“上帝啊,艾麗莎她、她不是還沒到生產的日子嗎?”
“我很遺憾,安德烈,艾麗莎已經過世了,她的身體太虛脫了,精神也不夠好。”
肖恩先生只是反反覆覆的重複著這句話,布蘭登上校終於挫敗的揉搓著自己的臉頰,發出一聲悲痛的嘆息。
“亞德里恩今天來晚了,是因為他主持了艾麗莎的葬禮是嗎?”
“艾麗莎的墓地被安排在了惠特維爾教堂後面,她從小就喜歡那裡響起的頌歌。”肖恩先生沒再說什麼,而是拍了拍布蘭登上校的肩膀,帶著一家人回到自己的房間。
奧蘿拉伸出手臂抱住布蘭登上校,即使布蘭登上校不說一個字,奧蘿拉也能明白他心中的痛苦和悲傷——他們都是艾麗莎的親人,而艾麗莎才那麼年輕……布蘭登上校把奧蘿拉緊緊的用抱在懷中,似乎女孩是他世界上唯一存在的依靠,奧蘿拉就這麼安靜溫馴的靠在布蘭登上校懷中,輕柔的撫摸著男人強壯的背脊。
“安德烈,很晚了,去躺一會吧。”
奧蘿拉在布蘭登上校耳邊輕聲說,布蘭登上校收拾好自己的情緒一把抱起奧蘿拉的身體向房間裡走去。布蘭登上校早已經經歷過生死,他比一般人對此也更能看開,而艾麗莎走的並不算是突然,只是他一直不願意去想艾麗莎如果挺不過生產這一關會如何。在奧蘿拉柔情的撫慰之下,布蘭登上校已經能讓自己冷靜下來,注意到更重要的事情——艾麗莎已經過世了,而他不能讓自己發誓一輩子真愛的新婚妻子度過這麼悲傷的第一夜。
用腳踢上房門,布蘭登上校將奧蘿拉請放在床上,猛然進入黑暗之中,奧蘿拉瞪大眼睛也看不清任何東西,但是整間臥室中都瀰漫著濃郁玫瑰香氣。一隻略顯粗糙的大手輕柔的摩挲著奧蘿拉的臉頰,親暱的氣氛讓奧蘿拉情不自禁的像只愛撒嬌的小動物一樣磨蹭著這隻手。
布蘭登上校低沉的笑聲鑽進奧蘿拉的耳朵裡,她終於發現自己做出了多麼孩子氣的動作,而布蘭登上校不容奧蘿拉別開臉頰,他的手掌輕柔的握住奧蘿拉的下巴,溫暖的嘴唇覆蓋住奧蘿拉兩篇滑潤的嘴唇。
四篇嘴唇相互摩挲著,帶來淺淺的溫暖和數不盡的親密,奧蘿拉伸出舌頭順著布蘭登上校稜角分明的唇線輕輕滑動,握著她下巴的男人猛然收緊了自己的手掌,不明顯的疼痛,讓奧蘿拉從鼻腔裡發出淺淺低哼,布蘭登上校立刻鬆開自己的手掌,同樣伸出舌頭捲住奧蘿拉不老實的嫩舌。
強硬的舌頭鑽進奧蘿拉的口腔,在女孩舌下敏感的位置上來來回回的勾挑,布蘭登上校早已摸清楚奧蘿拉全身的敏感之處,相比在床上沒學會什麼的奧蘿拉,布蘭登上輕而易舉的讓女孩發出一聲接一聲的低吟。
溫暖的手掌輕巧的把女孩從一層層疊疊的衣裙中剝出來,黑暗之中喪失的視覺,在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