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動的開了口,“奴才今兒個冒昧求見您,是有事相詢,”又看看訥敏,“四福金也在就最好,說不得您也知道些什麼?”
訥敏見自己還沒開口呢,這話就扯到自己身上來了,而且這個話說得,說沒規矩吧,倒也沒什麼大錯,說正常吧,讓人聽著心裡卻是覺得彆扭,感覺上象是有一種“我問了,你們知道了,就一定得告訴我”的意思。
“什麼事兒啊?”五福金先與訥敏對視了一眼,然後才問新月道,“我們是常居宮中的,而宮中的事兒,又有許多是不能隨意打聽的,所以我們知道的,也就是眼前、自家這點事兒,只不知格格要問的是什麼?”
“我倒是猜著格格想問的是什麼了,”訥敏笑了笑說道,“你是想問我們太后瑪瑪的喜好吧?也是的,太后瑪瑪對格格的起居是極關心的,格格又是極講孝道之人,會想有所回報也很是正常,不過,格格現在正值孝期,也不用想太多其他的,叫我說,你只管在佛前為她老人家多訟訟經,也抄些佛經在佛前供奉著,若能繡些佛經就最好。”
“四嫂的這個主意好,”五福金笑著附和道,“等供奉的時日到了,就進上去,太后瑪瑪見到了,必是會很高興的。”
“太后對奴才的恩典,奴才做什麼都是應該的,”新月一聽忙說道,“別說是抄佛經,繡佛經了,就是讓奴才刺血而書,奴才也是心甘情願的。”
訥敏被這位格格的話噎了一下,這要是別人單聽了她的話,還以為是自己逼她抄佛經為太后祈福了似的,是,自己是故意把岔了個話,也想著讓她有些事兒做,省得再折騰一些不知道什麼有的沒的,但卻真只是個建議,愛抄不抄的,全在她自己,而這個建議,也不是害她的,她住在宮裡,之前又惹下那麼多的是非,不趕緊把皇太后奉承好了,將來的指婚又怎麼可能會得到眷顧?
不過,既然人家格格不領情,訥敏也犯不上再多說,只淡淡的一笑,“格格有這份孝心就好。”
新月卻沒注意到訥敏態度上的變化,而是又轉而對五福金說道,“奴才此次求見您,並不只是為了問得皇太后的喜好。。。。。。”
“不只是為太后瑪瑪,那想來還為著世子了?”五福金也覺得新月剛才那話說得不象樣,也故意學著訥敏的樣去岔話,並有意用話去刺她,“我們早聽說格格對世子的管教很是嚴格,只是現今世子得汗阿瑪優遇,在宮學中進讀,文有賢士大儒,武也是精選出來的諳達,格格實在是用不著擔心什麼。”
“克善他,”新月聽到五福金提起弟弟,倒是怔忡了一下,但隨即又說道,“有皇上如此眷顧著,奴才自是能放心不少,只是奴才這次來,還另有一件事要相詢,”想是怕訥敏和五福金再插話,所以新月這次的語速很快,“奴才無意間聽到了一個訊息,說是努達海自動請纓,要去巫山打夔東十三家軍了,敢問四福金和五福金,這事兒是不是真的?”
第五十六章 那她就更不孝了
新月這話一出,訥敏心中一動,努達海請求出徵了?他不是已經升為內大臣了嗎?怎麼還會領軍呢?還有,端親王府的格格對這事兒又為什麼這樣感興趣?難道說,努達海重掌兵權,對她還有著什麼特殊的意義嗎?
五福金在聽到新月的問話之後,臉上的笑容一僵,雖然馬上恢復了,卻也變淡了不少,“這個問題,我實在是沒辦法回答格格,我剛才已經說過了,宮中有許多事兒是不能隨意打聽的。”
“不是,”新月忙解釋道,“五福金,您誤會了,奴才不是隨意打聽事兒,只是努達海是奴才與克善的救命恩人,奴才自然是要多關注幾分。。。。。。”
“格格這話錯了,”訥敏正在注視著新月,這時候出言打斷了她的話,“內大臣,也就是當時的他塔喇將軍,他會去馳援荊州,是朝廷的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