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不得可以天天黏著他的蔓蒂當然快樂回道:“好啊,我求之不得呢。”
範流星已經有五天沒有見到過石鳴尊,而且也沒有人告訴她他去了哪。
就這樣從她的生活中再度消失,無影無蹤。她反而覺得這樣更好,可以安心的去學校上課,不必擔心返家後要怎樣去侍候他、配合他。
六點整,司機從學校接她返回別墅,一進門,意外地見到一位不速之客。
“朱榆?”那位想成為石鳴尊妻子的富家千金,居然不請自來。
朱榆可不管自己是客人,反倒以女主人之姿,放肆的打量她。“真想不到,你還有心情上課唸書。”
一來就是不客氣的質問,天之驕女總是有放縱情緒的權利,不過她沒有義務配合她的囂張。
“鳴尊不在這裡,有事的話你直接找他談,我什麼事都作不了主。”範流星討厭的想打發掉她。
“我知道石大哥不在國內。”
她突來的一句讓範流星上樓的腳步停下來。
“石鳴尊不在臺灣?”這是幾時的事?
朱榆譏誚地笑起來。“怎麼,你不知道?”
“是不知道,沒有人告訴我。”
“咦,這是怎麼回事?你跟石大哥不是交情匪淺,你怎麼會連他出國都不曉得?”
在消遣之中,朱榆愈想愈不對勁。
範流星轉過身,朱榆拔尖的音波又傳過來。
“這麼說來,你也一定不知道石大哥是跟一個叫蔓蒂的女人一塊去日本嘍。”她唯恐天下不亂的故意宣揚。
“我是不知道,謝謝你告訴我。”說完話,她踏上樓梯準備換掉制服。
“範流星。”朱榆的忍耐已經告罄。“你沒有感覺嗎?還是你沒聽見我說的話?我說石大哥他跟別的女人一塊出國度假了。”
“不必這麼大聲,我聽得清清楚楚。”
“那你怎麼可以無動於衷?”她指控。
“我沒有無動於衷,我心裡很難過的。”
“難過?”朱榆看著她漠然的小臉,那明明是寫著不關我事的表情,哪有一絲絲的傷心。“範流星,你老實回答我,你到底是不是石大哥的女朋友?”
範流星頓了下,隨後鄭重地說:“我不僅是石鳴尊的女朋友,禮拜一的時候我們還上了法院公證,石鳴尊已經是我的丈夫。”
“什麼?”石破天驚的一句,震得朱榆花容失色。“你說什麼,你跟石大哥已經……
已經結了婚,你們……“
範流星晃了晃手上的婚戒。“是啊。”
朱榆慌了,她的理想丈夫,怎麼可以悶不吭聲的就跟範流星結婚。那麼闕姨和石伯父的心願呢,這兩位長輩明明要撮合她跟石大哥的。
不行,她先不能慌,等會兒回頭她一定要仔細想個辦法解決此事;況且,石鳴尊居然拋下妻子,跟別的女人出國度假,這其中涵義太值得玩味了。
“範流星,你可真古怪,既然跟石大哥已結婚,怎麼可以容忍他跟別的女人糾糾纏纏。”這個範流星的腦袋有問題嗎?居然大肚大量的容許丈夫和別的女人卿卿我我。
“所以,你就不必氣憤了,既然我這做妻子的都不在乎,你喳呼什麼?”
一句話堵得朱榆啞口無言。
“沒事的話,請回吧。”
朱榆氣極。“你別太囂張,沒有得到石伯父的承認,你跟石大哥的婚姻不會算數的……”
她上樓,關上房間,不想再聽朱榆的恐嚇。
第五章
幾近放學時刻,天空突然淅瀝瀝的下起傾盆大雨來。
這時刻,天色將暗未暗,從窗戶望去,沉重的灰濛濛把看得見的景物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