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昭都快被琪源智商給氣哭了。
“啊,我還以為他人不錯呢。”
“不錯個屁,哼”剛一出口,小昭覺得不雅,頓時哼了一聲,“你趕緊看看,有什麼辦法把我們放下來。”
琪源又認真的看了一遍,只見四壁徒然,東西長寬不過五六米的洞,卻是有二三十米深。看來即使解開了繩子,也沒辦法從這爬出去。琪源把看到的告訴了小昭,小昭一陣沉默。
“小昭,你說那胖子為什麼把我們綁在這裡?”
“我哪裡知道,琪源哥,你不要以為我什麼都知道好不好,我也有好多不懂得。”
“唉,你說我們會不會死在這裡?”
“應該不會,那胖子想我們死的話,不早就可以下手了,還費那麼大力氣把我們吊在這裡幹嘛?都怪你,人家給你就敢喝,一點戒心都沒有。”
“這怎麼能怪我,你不是也喝了。”
“我還不是看你喝了,我才喝的,再說,誰知道那胖子貌似忠厚,內心奸詐。哼,反正就是怪你。”小昭犟道。
琪源一陣無語,這小丫頭還真是蠻不講理,“好好,怪我,那你說我們該怎麼辦,我被吊著頭都快炸了。”
“你笨啊,你不能做個仰臥起坐。”
“對哈,小昭,你真聰明。”說著琪源就吊著弓起了身子,頭漲的感覺稍微有所緩解。
小昭看他在坐仰臥起坐,又把目光轉向了旁邊掛著的老陳頭,連喊了幾聲都沒反應,小昭甚是憂慮,被掛了那麼長時間,雖然陳叔叔體質也還算可以,被他父親用煉寶湯給洗過髓,可畢竟年紀大了,再出什麼意外。畢竟不像她自己跟琪源,有那麼妖孽的體魄。
又喊了幾聲,還是沒有反應,喊琪源“你先別做了,看看有什麼辦法,能把咱倆放下來,我怕陳叔叔快不行了。”
“等等,我試試哈。”琪源使勁向上一衝,嘴巴一張,正好咬住了腳脖子上的繩子,然後使勁咬下去,只覺得那繩子比鐵還硬。
“小昭,這是什麼繩子,你也看看。”
小昭也拱起身子看了看腳脖子上的繩子,不禁嘆了一口氣,“這是浸過水的牛筋,咬是咬不斷了,刀子都不一定能割斷。”
“我再試試。你彆著急。”琪源還是不死心。
“嗯,我不著急,別把牙給蹦了,琪源哥。”小昭道。
琪源不理小昭,左右來回晃了幾晃身子,藉著那股勁,一下子就繞到了上面的杆子上,手沒辦法拿出來扶著,只能一個前傾,臉貼在了杆子上,頓時感覺油膩膩的。剛想再左右挪挪,一個沒穩住,又掉了下來。直拽的琪源腳脖子一陣生疼。
“搞不定。小昭要不你試試?”
“我也搞不定,剛才你沒醒,我都試過了”
“小昭,你說我們不會真的死在這裡吧我還沒娶媳婦兒呢,哎。”琪源難過的說道。
“哎,沒事啦,大不了半死不活,想死哪那麼容易。”
“小昭,你不害怕嗎?”
“害怕啊,可害怕也沒用啊,不還得想辦法。”
“陳叔叔怎麼了?怎麼到現在一點聲音也沒有,不會死了吧?”
“我也不知道,你趕緊想辦法把繩子解開,那麼大男人,連繩子都解不開,笨死了。”
琪源又捱罵了。無奈,琪源又試了一遍,還是滑了下來,還搞了一臉的油。
“搞不定小昭,這根杆子太滑了,上面全是油。”琪源抱怨道。
“全是油?”小昭狐疑。“怎麼會全是油呢?這到底是什麼地方啊?”小昭突然記起,有一次她爸跟她提過一件事,說在一些地方,喜歡把肉風乾了吃,這樣既能長時間儲存,而且吃起來另有一般風味。風乾的地方呢,各處有各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