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請高抬貴手,放過老李吧,他也只是一時心急,急於向姑娘表明身份。還請姑娘看在不知者勿怪的份上,放了他吧。”
老李此時的手臂也已經全部變黑,那黑氣還在不斷向上湧,眼見就要到達胸口。這黑氣一旦到達胸口,必定是凶多吉少,老李自然明白其中關節,耳聽著那少女說到唐家一事,不禁更是大駭,終於明白為什麼那少女不親自出手,原來是讓他先試試那少女的毒功,好確定虛實。此時他雖然聽著那少女在一旁不住的替他求情,可此時他心裡對那少女卻是恨到了極點,彷彿他身上的毒不是小昭下的,而是那少女下的一般。他可不管本來就是自己太過招搖又愛顯擺,而且明顯的心存不軌,才招此大禍,卻只認為自己是受了那少女的利用。相反他倒是認為如果這次能夠大難不死,說不定還可以交上唐家這棵高枝,以後在門內也可以拿來充充門面,故此他現在倒是想著怎麼跟小昭和好,他已經下定決心,無論是裝烏龜王八蛋還是裝孫子,他都認了,只要能跟眼前這個小姑娘有個一星半點的瓜葛就好。
“哼,不知者無罪?難道恩將仇報就可以放過他了?再說,我怎麼沒看出來他竟然是‘太玄門’的高足?難道‘太玄門’的弟子都是這種忘恩負義之徒嗎?”小昭冷聲嬌斥,“我看這種人還是死了的乾淨,活在世上還不知道要接著害死多少好人。”
旁邊琪源看小昭竟然沒有一點要救那老頭的心思,不禁吃驚,他走上前來望著小昭就要替那老頭求情,可小昭見他走過來竟然先扭過頭去,盯著那少女,竟是不理他。
那少女眼看老頭已然無幸,而看那小姑娘竟是心腸如此的剛硬,不禁心中一股倔強澎湃而出,“既然姑娘非要懲治老李,那也只能怪老李命該如此。我雖然功力低微,原不足向姑娘討教,但‘太玄門’弟子行走江湖,行俠仗義之事比比皆是,又豈是貪生怕死之輩。而且同門師兄弟今日命喪於此,我若不為他討個說法豈不是讓天下人小瞧我‘太玄門’。請姑娘賜教。”說著那少女輕輕向後一飄,腳踏七星、雙手抱球,眼看就要如老李一樣衝破渾身精血封堵,向小昭發難。
小昭盯著那少女一字一句說道:“你難道不知強運72小周天強攻血脈的後果?”
那少女聽聞那小姑娘竟然對她的玄功套路竟似門清,而且竟然還看出來了她渾身血脈被封的情況,不禁心中大駭,只想著這小姑娘玄功一定比她高出好多,不然也不可能對她的情況如此瞭解。可她明知道不敵,還是硬著頭皮說道:“師傅有過交代,強運72小周天打通血脈,會使神識受創,終身在‘太玄令’的修煉上再難更進一步。”說到這,這少女不禁心中大苦,而如今遇到這個玄功通神而又心腸剛硬的小姑娘,還談什麼玄功更進一步,今日能否安然活下來也是可望不可求得事了,眼看她就要哭了出來,可那少女卻咬了咬牙根,“多說無益,今日不能為我同門報得此仇,我也死在你這小魔女手裡也就是了,總不能讓別人小瞧我‘太玄門’。”那少女知道此話一出,肯定再無緩解,立馬全身精神緊繃,就要強運72小周天。
小昭盯著那少女默然無語,彷彿過了良久,她頭也不回的向著已經倒在地上的老李身上甩過一枚銀針。此時那老李的身體已經全身烏黑,喉頭赫赫的不斷吐出白沫。那少女大急質問道:“你幹嘛?”而小昭此時卻對她恍若不聞,徑直拉著琪源走到那供桌那裡仔細端詳。那少女竟然被她氣勢所攝,擺好的‘太極令’起手式竟然不敢放下,亦不敢暴起發難。
時間一時安靜,那少女似乎只能聽到自己緊張而急促的呼吸聲。突然一聲劇烈的咳嗽聲音響起,那少女被嚇了一跳。琪源也被驚得轉身,只見那躺在地上的老頭身上黑氣不知何時已經全部褪去,正咳出一大攤汙血。而那少女此刻也跑了過去將那老頭扶起。那少女此時才明白,原來小昭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