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喜歡這樣的女子的,但是現在看來,他卻不如自己想的那樣簡單。而更大的謎團浮了上來,封玄奕身邊有這樣的女子,他有什麼目的?不對,應該說這樣的女子待在封玄痕身邊有什麼目的,畢竟,他的六弟是個傻子。
他看了一會,一把抱起夜魅,運起輕功,快速回了自己的王府。
而王府的人見到王爺抱了個女子回去,都驚訝不已,雖說王爺喜歡找女子尋樂子,但是讓王爺抱著的,還是第一個。
“來人,去準備治內傷的藥!”封玄痕大喊著,然後推開寢殿的門就走了進去,將她輕輕放在床上,他知道自己下手有多重的,他本來是想一掌將那個丫鬟給殺了的,而幸好夜魅是肩膀中了她一掌,要是再往下一些,可就不好說了。
但是饒是如此,夜魅依舊痛地額上佈滿了細碎的汗珠,她畢竟是沒有內力的人,硬生生挨這麼一下,肯定不會好受。
封玄痕替她擦了擦額頭的汗珠,不禁有些責怪自己,自己下手怎麼這麼重?她要是有個三長兩短……
而跌跌撞撞回到府中的雪衣發瘋似的跑到寢殿,拿起紙筆就飛快地寫了起來,一聲口哨一吹,一隻白鴿飛了過來,她慌忙地將紙塞進小筒中,因為太急,手都有些抖。塞了好一會,才將鴿子放走,但是即使看著鴿子離開,她仍舊平靜不下來,不住地在殿中走著。
封玄奕站在隱蔽的地方,看著雪衣回來,而夜魅卻沒回來,不自覺皺了眉頭,她若是回通天閣的話,定會支會他一聲,但是她怎麼會無緣無故消失了?
他一揮手,譚嚴立馬走到他的身旁,他冷聲吩咐道:“去查一下王妃的下落。”不知為什麼,他心中總是有種不好的預感。
譚嚴領了命便退了出去,剩下封玄奕一人在原地沉思。
而此時喝下藥的夜魅,臉色已經緩和了許多,封玄痕在一旁也長長地撥出了一口氣,他還是對她有感情的,只要她說嫁給他,那他就一定會娶。
悠悠轉醒的夜魅,眼前便浮現了一副富麗堂皇的景象,雕花的窗戶,精緻的古董瓶,一幅幅栩栩如生的畫卷,是與奕王府完全不同的畫面,她模糊著側頭,喃喃念道:“玄奕……”
那人反問了一句:“什麼?”
她再定睛一看,那人赫然是封玄痕。她眸光變得犀利起來:“我怎麼會在這裡?”
“呦,我救了你一命,你怎麼就不識好人心呢。”封玄痕笑著看向她,眸子中原來慌張的情緒已被安心代替。
夜魅掙扎著從床上起來,捂著疼痛的右肩:“你救我?你是要殺我才對。”
封玄痕見著她要起來,按住她,表情嚴肅:“躺回去。”
“別在這假惺惺了,”夜魅冷笑一聲,“我被你抓住了也無話可說,但是實在不適合將我囚禁在這,王府應該有暗牢什麼的,我就去那吧。”
說罷,冷冷地將封玄痕的手拿下甩開,不留絲毫情面。
封玄痕盯著她,過了良久,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成全你,不過,要不了一天,你一定會來求我將你放出去!”
☆、不是傻子
“求不求那就是我的事情,不用勞煩你來操心。”夜魅掙扎著下了床,肩膀上傳來的疼痛讓她皺了皺眉頭,只要離開了這裡就好了,暗牢正是她所希望的,在那裡做事掩人耳目,要是在這個寢殿當中,他定會一直看著她,寸步不離。要是他一直這樣纏著,那她還怎麼拿藥給自己療傷?也慶幸她平時就有帶著一些傷藥的習慣,如今倒是幫到自己了。
但封玄痕卻站在原地,既沒有吩咐人帶她下去,也沒有自己將她帶去,就這樣站了一會,夜魅到了殿門口,有些不耐煩地問道:“你怎麼還不帶我去?”她可是很痛啊,多耽誤一會就要忍受一會,再疼下去,她可是又會昏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