宙隨心所欲的風烈如今卻淪落到任人欺凌的地步,連自己都覺得嘔火。不過既然已經來到這裡,也只好強自忍耐下去。
抬起頭來,看到高大建築的前面有一個十分寬闊的大門,門前有四個手持巨棒的馬臉人,看起來這應該是類似衙門一樣的地方。
“嘟嘟吧,波波嗆!”押著風烈來的一個馬臉人跳出來,向左側的一個持棒馬臉人激動地說著什麼。
“嘔曳?波波嗆?”持棒的馬臉人鄙夷地看了風烈一眼,扭頭跑進門去。
不消片刻,那人又跑了出來,並對風烈一指,大聲喊著什麼,風烈沒有聽懂是什麼意思,但還是聽見裡面不可少的波波嗆三個字。
“波波嗆、波波嗆,你們有完沒完?”風烈被這些人架著跑來跑去,不由得心中有火,憤怒地大聲地喊道。
那些馬臉人聽到風烈的吼聲都吃驚地回頭望了一眼,不過隨後又都扭過頭,一忽兒擁著風烈進入了高大的建築之內。
建築裡面幾乎就是法放大版的一個廳堂,兩側有兩排寬大的隔欄,中間是一個凹陷下去的平臺,大約有四五米深,在上方,有一個挑高的臺子,上面有一張寬大的椅子,上面有一位衣著光鮮,臉型肥胖的馬臉人。看上去這裡應該是當地的裁決或者審判機構,有點類似於中國古代的衙門,或者現代的法院之類。
風烈還在遲疑那坑是做什麼用的,卻見兩個馬臉人將自己一架,直接就朝著那個大坑扔了下去。
“嘭”地一聲,風烈被摔了個七葷八素。待他眼冒金星地抬起頭,才發現自己已經掉在了大坑內。頂上約七八米的地方便是那位肥胖的馬臉人官員,兩邊隔欄內攔著的是大群的馬臉人,很多人在對他坐著雙手高舉的姿勢,風烈這才意識到,看來在這個地方雙手高舉絕非善意的表示,應該是辱罵或者鄙視之類的意思。
風烈大聲地喊著,試圖讓官員聽他說話,但喊了幾聲之後,卻發現一切都是徒勞的,因為這些馬臉人根本不懂自己的語言,而且隨後發生的事情更令風烈魂飛彈喪,因為幾個持大棒的馬臉正向隔欄兩邊的一些人發放足球大小的石頭,要是被這些人的大石頭砸下來,估計不死也要重傷。
感情這裡的法庭直接就給觀眾發石頭,難道一旦法院宣判有罪,便可以用石頭亂石砸死?
想到這裡風烈心中大駭,連忙雙手連搖,高聲喊道:“NO波波嗆、NO波波嗆!”但這種結合著外語和當地語言的自創文字顯然這些人更是弄不懂,坐在頭頂的官員根本沒有對他說過一句話。
這些馬臉人看上去很沒有秩序,因為發完石頭之後,很多人依然在講話,而為首的馬臉人看上去也十分有耐心,居然一直等到所有人說完了話,才高聲地開口道:“吧咦?”
風烈根本聽不懂他在說些什麼,只能遺憾地聳了聳肩,表示自己毫不知情。
但他沒有想到對方居然不明白他的意思,見他聳了一下肩膀,對方的官員也跟著聳了一下肩膀,發出一聲好奇的詢問。
隨後,這位沉默的高官繼續開口問道:“吧咦?”
風烈沒弄明白,只能無奈地聳了聳肩。
那位高官滿臉無奈地指了指風烈道:“吧咦?”
風烈突然意識到對方是在問自己的名字或者身份。
思前想後,乾脆就讓那人叫自己老爺。於是指著自己的鼻子高聲說道:“老爺!”
“老爺、老爺!”那高官很滿意,終於笑著點了點頭,開始對風烈盤問起來。
雙方你問我答,都搞不明白對方的意思,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雙方的對話才算停了下來,風烈甚至感覺到自己的肚子都餓了起來。
雖然後來對方也顯得不是十分滿意,不過顯然也得到了一些想要的東西,因此馬臉人官員便從